p>“菊花，是你吗？是我不好，我不好，不要来找我，求你不要来找我。”
祁二柱瘫跪在地上，嘴里念叨着，把头磕的咚咚响。
“二柱？是二柱吗？这是哪？怎么这么黑？”
这时候，炕上的女人又说话了，只是这次祁二柱听出来了，是隔壁李寡妇，他大着胆子摸索着找到火折子，吹着了火，从地上捡起煤油灯，黑暗的屋子里亮起了一圈，他举着煤油灯照向土炕。
土炕上一个女人一只胳膊支撑着，半坐着。
“啊！怎么是你！这是哪？我怎么在这？”李寡妇看清地上举着煤油灯的祁二柱的脸。
“怎么是你？嫂子，你......你怎么在我家？”
祁二柱也是一头雾水。
“啊！臭流氓！”李寡妇这才发现自己穿着肚兜，衣冠不整，“转过去！别看！”
祁二柱转身，黑暗里李寡妇提上了裤子，下了炕。
“油灯给我！”
李寡妇从祁二柱手里抢过油灯，踉跄着奔回自己家。
祁二柱摸索着回到炕上，躺下，黑咕隆咚里瞪着眼，直到天明，井水洗了脸，扛上锄头就要下地，这时院门被推开了，是村长李祥富和唠叨婶子。
“村长，婶子，你俩咋一大早的来了？”祁二柱将锄头放回墙角。
“屋里头说！”李祥富掐着祁二柱胳膊肘，拽到堂屋，关上门。
“他婶子，你说吧。”李祥富看向唠叨婶子。
“二柱啊，菊花走这几天，家里没出什么事？”
“没有啊，这不都挺好的？”祁二柱一时间没想到那座钟的事。
“没有？村里家家户户都说菊花夜里头回来过？”
“噢，婶子你说......怎么说呢？”祁二柱确实不知道话从哪里说起。
“什么怎么说？这座钟......”唠叨婶子转头间看到了炕上的座钟。
“这是菊花进门时带来的，早就坏了，也不知道咋回事，这几个晚上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