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就只是普通同学吗？”
周媛媛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抹了抹眼泪，轻轻点头。
我看见她的双手都用力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我示意她讲讲那天在她店里发生的事。
“秦沫早就跟我约好了，他说带着他老婆一起来。
叮嘱我别管预算，只管给她推荐最好看的款式。
但那天只有小林一个人来了。
她比照片里可差……”周媛媛忽然停住，咬了下嘴唇，好像后悔说了刚刚那句话。
“……反正跟照片不太像，但我也能认出来。
可是总觉得她的状态不太好，有点神叨叨的。
“老公，这就是媛媛姐吧？
“我愣神的功夫，她先跟我打了招呼。
“她对着空气说话，笑得很甜。
我觉得背后发凉，但只能硬着头皮接待她。
“我听老秦说过她的病史，担心她又复发，所以一直想找机会避开她，给老秦发消息。
“但她总是盯着我，跟我对视，看得我发毛。
“试纱时，我注意到她的贴身衣物上有暗红色的痕迹。
不是普通的污渍，更像是——血迹。
“我吓得有点手抖，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帮她穿上婚纱。
“媛媛姐的眼光真好，这件婚纱太适合我了。
“当时她站在镜子前，说了这么一句。
但她的眼神看的不是镜子中的自己，而是她身后空着的沙发。
“她的手在微微发抖，指甲边缘有些发青。
“我真的吓坏了。
“整个试纱过程中，她时不时和空气对话，仿佛老秦就在我店里。
“我想给老秦发消息，但她走后又来了一拨客人，我忙起来就没顾上这回事了。”
“然后下午你就收到秦沫的消息了？”
我看向周媛媛，她的手又开始拨弄发梢。
“对……不，是秦沫手机发来的，但不可能是他发的。”
周媛媛的声音有些颤抖，“称呼不对，说话方式不对，他也不可能叫我去他家……我根本就没去过他家……而且，他跟我说过，小林早就不上班了。”
“你做得对，周小姐。
谢谢你及时报案！”
说完这句，我冷冷地拿出一摞事先打印好的聊天记录，放在她面前。
“但是，”我用力点了点那摞纸，示意她不要把头别过去，“你没有完全讲实话！”
周媛媛缓缓转过头，但其实她的余光早就看清了截图中的内容。
她把截图猛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