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但不够挺拔，需要专项训练。”
“小蛮要有赘肉，缺乏管理。”
“皮肤干燥，色素沉淀，日常保养严重缺失。”
她们的声音，和镜子里的影像一起，构成了一场公开的、慢性的凌迟。
我闭上眼，但那些声音，那些冰冷的触感，无孔不入。
陈炜。
是陈炜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是他，默许甚至要求着这一切。
这个认知，比屈辱的站在这里，更让我痛彻心扉。
初始评估只是第一天，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课程”，被冠以“形体塑造”、“声音甜腻”、“眼神诱惑”、“侍奉有道”等各种名目。
所有的训练，都指向同一个核心——如何取悦男人？
具体来说，是如何取悦陈炜。
“眼神，要欲说还休，带着钩子，懂吗？”
一个男教练用手指近乎粗鲁地抬起我的下巴，他的指甲刮得我皮肤生疼。
“不是让你瞪眼！死鱼眼！重新来！”
“声音！夹着嗓子！会不会？猫叫听过吗？男人就吃这套！”
另一个女老师用力拍着我的后背，“挺起来！颤音！带点喘！你这叫说话？这叫丧钟！”
我被他们摆弄，呵斥，否定。
每一个指令都具体到令人发指，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成不可饶恕的缺陷。
——
第三天，是“肢体唤醒”。
第四天，训练室里铺着地毯，那个姓王的男教练，就是初始评估时在场的一个。
身材高大，眼神里总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挑剔。
“很多女性，尤其是像你这样长期缺乏某些生活的......”
他踱步到我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根光亮的、细长的教棍。
“身体是僵死的，神经是麻木的。需要一些...…强烈有效的治疗，来唤醒它们，并且建立起条件反射。”
他用棍子轻轻点在我的小腿上：
“爬下。”
我僵直地站着，血液像是冻住了。
“你们这些疯子！无所不用其极，你们全部都会下地狱的！”
“我说，爬下。”
教棍抬起，没有任何预兆，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我小腿肚同一个位置。
“啊！”
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惨叫出声，小腿像是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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