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大幽第一权臣,从断案开始


“去……去烟雨楼?大人,那种地方……”

她一个姑娘家,又是悬镜司的总旗,去青楼像什么话。

更何况,是陪着他去。

沈辞轻笑一声,重新坐回椅子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怎么,楚总旗怕了?”

“属下不是怕!”楚云昭立刻反驳,随即又有些泄气,“只是觉得不妥。您身体不好,那种地方人多眼杂,乌烟瘴气,万一冲撞了您……”

“正因为它人多眼杂,才是最好的藏身之处。”沈辞吹了吹杯中的热气,“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最安全。太师倒了,但他的党羽还在。这些人现在都是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警惕。我们若是大张旗鼓地去查,什么都查不到。”

他顿了顿,继续说:“但烟雨楼不一样。那里是销金窟,是温柔乡,是能让任何人卸下防备的地方。我要看的,不是他们如何作乐,而是他们如何在作乐的时候,传递消息,转移财富。”

这番话,楚云昭听懂了。

她不再纠结,抱拳道:“那属下这就去准备,今晚就去?”

“不急。”沈辞摆了摆手,“去烟雨楼,得有个合适的身份。你,就扮作我的贴身护卫。”

楚云昭点头,这个身份她很熟悉。

“至于我……”沈辞站起身,刻意走了几步,然后扶着桌子,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显苍白。

他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肺都咳出来。

楚云昭赶紧上前扶住他,急切地给他顺着背。

好半天,沈辞才缓过劲来,他抬起头,气息微弱地问:“我这个样子,像不像一个……命不久矣的病弱公子?”

楚云昭:“……”

她现在要是说不像,都对不起他这番卖力的表演。

沈辞很满意她的无语。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挥金如土又活不长的冤大头,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不会引起太多怀疑。人们只会同情他,嘲笑他,然后心安理得地从他身上捞取好处。

谁会防备一个死人呢?

入夜,京城最繁华的长乐街上,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烟雨楼外。

车帘掀开,一个穿着月白锦袍的年轻公子,在一名劲装护卫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了下来。

这公子面容俊秀,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走几步路便要停下来喘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虚弱模样。

他身边的护卫则完全相反,一身黑衣,身姿挺拔,虽然是个女子,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厉。

正是乔装改扮后的沈辞与楚云昭。

烟雨楼的龟奴眼尖得很,一看来人虽然病恹恹,但那一身料子却是顶级的云锦,腰间的玉佩更是价值不菲,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哎哟,这位公子,快里面请!”

沈辞象征性地抬了抬手,由着楚云昭扶着他,慢吞吞地踏入了这座闻名大幽的销金窟。

一入楼内,便是扑面而来的暖香与靡靡之音。

与寻常青楼的艳俗不同,烟雨楼内布置得极为雅致。大堂宽阔,中央是一座白玉雕砌的高台,有乐师正在演奏。四周环绕着流水曲觞,点缀着奇石盆景,墙上挂着的,也尽是些名家字画。

来往的客人,或是锦衣华服的富商,或是风流倜然的文士,身边都伴着巧笑嫣然的美人。他们高谈阔论,吟诗作对,看起来竟像是一场高雅的文会。

若非那些女子衣衫略显单薄,举止间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任谁也想不到这里会是风月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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