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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戴姗肩膀微微漏出，端着水杯朝我走近。
“沈总，工作累了，喝杯水吧。”
我抬头看向她，冷声道。
“放桌上，衣服穿好，右转出门。”
她放好水杯人却往我腿上靠。
我下意识将她推开。
她一个踉跄，满脸通红走出了办公室。
底下的员工瞬间不淡定了。
纷纷把矛头指向了戴姗。
“那次，你不是说沈总骂了你，你才满脸通红的吗？！”
“好啊你！爱而不得反手诬陷是吗？”
我紧盯着戴姗，她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张，连说话都有几分吞吐。
“你你……这一定是你用AI合成的视频！”
我笑了，在屏幕上缓缓点开她刚才播放的那段视频。
“这么明显的AI合成痕迹，我相信在场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我随手指了几处，随后又补充道：
“其实你们根本没必要站在戴姗那边，因为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底下一片哗然。
袁峰最先站出来说话，
“你说你是受害者，那证据呢？”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对啊，证据呢？”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走到戴姗面前，一字一句道：
“第一，公司所有监控都是好的，你说我猥亵你，我不介意陪你看完所有监控。”
“第二，你恶意剪辑我的话发网上，引导舆论，使我被网暴。”
“这笔账我又该怎么和你算呢？！”
“第三，你这样做真的是为了集体利益，而不是为了你的私心吗？！”
底下的人瞬间沉默，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戴姗声泪俱下，明显慌了神。
这时，一个西装笔挺的人从公司门口走了进来。
“沈南城你欺负公司员工算什么本事！”
“你和我签订阴阳合同的事我已经申请法律援助了！”
我看向傅渊，嘴角扯出一抹荒唐的笑。
戴姗却像看到了希望，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几个分贝。
“是啊，沈南城，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人吗？”
我走到傅渊面前，不慌不忙道：
“傅总来得正好，你造谣我公司和你公司签阴阳合同的事情，现在刚好一起清算了。”
“省得我再去找你一趟。”
员工的目光在我和他之前反复跳动。
傅渊再次开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沈总没必要硬洗，你造谣我造谣你，证据呢？”
戴姗也跟着说道：
“别以为有钱就可以随意造谣别人！”
我并不想理会他们。
因为他们现在有多嚣张，待会就有多狼狈！
我转身走进办公室，开始翻找抽屉里的合同原件。
找了一会迟迟没有看到，我脸上开始有些难看。
门外响起催促的声音，
“沈南城，没有证据就躲里面不出来了，是吗？”
我赶忙打开电脑翻找电子文档，却发现所有文件都被清空！
连回收站都找不到痕迹。
我关掉电脑，回到员工大厅，面色铁青。
底下员工议论的声音渐渐减弱。
余光中，我看到戴姗和傅渊两人对视笑得不亦乐乎。
这次，袁峰最先站出来讲话。
“沈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能不能一次性说个明白，我们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
“犯错是人之常情，大胆承认我们就会私下议论你的！”
袁峰的发言，让我瞬间感到一阵恶寒。
我站在所有人面前，高声道：
“是谁进我办公室偷了我的合同？！”
底下瞬间鸦雀无声。
袁峰看了眼戴姗，最先站出来讲话，
“沈南城，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做了就是做了。”
“你现在和我道歉，我或许会请法院轻点判罚你。”
我情绪一下子上来了，声音大到几乎破音，
“最后再问一遍，是谁偷了我的东西！”
底下依旧一片沉默。
我接着补充道：
“现在承认，我可以既往不咎。”
“等我调监控查出来以后，那就是涉嫌偷盗公司机密，要坐牢的！
我紧紧盯着底下的每一个人。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只有张玥指尖发抖，下意识地看向了戴姗。
我立马报了警，所有人都被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