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假死五年后,我将火场弃妻的前夫送进监狱

将哥哥在酒店安顿好后,我独自在套房的落地窗前站了许久。

窗外夜色渐浓,霓虹初上。

我掏出那张烫手的名片,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

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串号码。

电话几乎是立刻被接起,仿佛他一直等在旁边。

“清栀......”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是我。”

我的语气平静无波,“我怎么确认你说的是真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被挂断。

紧接着那边打来了视频电话。

我看着病床上妇人熟悉的面庞,不由得晃神。

他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明早九点,我接你去见她。”

“沈修然,我现在就要知道……明天,”他直接打断我,语气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重复道,“我来接你。”

我攥紧了手机,骨节泛白。

“……好。”

挂了电话,一股无力感夹杂着愤怒涌上心头。

五年过去,他还是这样自我。

不过他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么把他拽下来呢?

我给方寒柏发去消息,简单说明了情况。

很快他便给我回复:“一切小心,随时联系。”

次日九点,我提前十分钟下楼,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早早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露出沈修然轮廓分明的侧脸。

我拉开后座车门,正要坐进去。

沈修然头也没回,命令道:“坐前面。”

动作一顿,我抬眼看他,语气疏离:“不必了,沈律师。

我可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说完,我便坐进了后座,丝毫不顾前面男人的脸色。

车内一时寂静,我本以为会看见柳絮留下的痕迹。

毕竟当年,她就是那样一点点蚕食我的领地。

可出乎意料,车内异常整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除了——我的目光定格在内后视镜上。

那里悬挂着一个熟悉的玉质平安扣挂件,通透的翡翠,系着褪色的红绳。

当初沈修然赢下一场棘手的案子后,被被告家属记恨,在他车上动了手脚。

幸好及时发现,没酿成大祸。

我知道后,特意去云南选料,亲手打磨雕刻了整整三个月,做了这个挂件保佑他。

他当时紧紧抱着我,声音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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