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提离婚,我会真跟你离,让你净身出户!”
那会儿子站在旁边,没有对我的半点怜悯。
“你要是和我爸离婚,我肯定选择跟老爸!”
那时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还是奇迹般活到了现在。
以至于现在看到听到他们如何贬低伤害我,都已心如止水。
赵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摔门而去。
我重新躺下,拉高被子,闭上眼。
这一次,睡意来得很快,很沉。
接下来几天,儿子彻底放飞了几天,直到被老师叫家长。
第一次去学校接儿子的赵哲,阴沉着脸回来。
他第一次放软了语气。
“儿子的事,你上上心。”
“你生日那天我们撒谎是我们不对,我保证以后每个生日都陪你。”
可我不需要了啊。
接下来的日子赵哲倒是按时回家,就算不回,也会给我发信息说明情况。
甚至主动承担起洗碗的家务活。
赵明轩依旧沉迷游戏,却因赵哲的警告,也会自觉完成作业。
你看,他们并不是不知道如何尊重人,只是欺软怕硬罢了。
我不再浪费时间在低效的家务活上。
一有时间就戴着耳机听英语新闻磨耳朵,进行复建。
一天晚上睡到半夜,腹部突然剧痛难忍。
我摸黑起床,靠在卫生间许久没缓过劲,自己带着手机悄悄出了门。
初冬的夜晚,格外寒凉。
我痛得蹲在路边等了很久,才有出租接单。
“急性阑尾炎,需要尽快做手术。”
“家属呢?来签一下手术同意书。”
我痛得满头冷汗,颤巍巍站起来。
“我没有家属,可以自己签。”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做完手术自己在医院楼道溜达排气。
赵哲急匆匆跑来,目光复杂看着我。
“你昨晚生病住院怎么不告诉我?”
我扯了扯唇角,“你白天有工作要忙,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一个月前处理完妈妈的丧事,回家时间很晚了。
偏僻巷子口一个流浪汉捂着我的嘴,拖到绿化带。
我拼命呼喊,给赵哲拨去紧急电话。
“救我,我在离家五百米的巷子口……”
那边声音嘈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