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权倾天下,却只宠她一人


可刚要走,就被赵宗澜握住了手腕。

男人微用力,沈京霓便被迫跌坐在了他怀里。

他掐了烟,那双深邃的眼睛专注地锁着她。

“明早再拆。”

“不行,我……唔。”

她抗议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封住了唇。

赵宗澜的吻很温柔。

他气息炙热,轻轻贴合着她的唇,缱绻厮磨。

温热手掌抚着她的腰背,像是无声轻哄。

他身上的木质檀香淡淡的,清冽撩人。

沈京霓乖了许多。

她跪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攀着他的肩膀,乖巧闭上眼同他接吻。

感受到她细微的回应,赵宗澜喉结滚了滚,揽在她腰际的手猛然收紧。

吻逐渐加深,褪去了最初的克制。

他强势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又耐心地攫取。

沈京霓几乎要瘫软在他怀里,唇齿间溢出声声呜咽,软软的,挠人心窝。

她眼睫湿润,面色娇而媚。

赵宗澜只稍稍退开半分,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而沉重,那双平日里沉静无波的眼眸,翻涌着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欲,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拇指抚上她微肿的唇瓣,嗓音低哑:“抱你去洗澡,嗯?”

沈京霓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她没说话,只无力地靠在他肩上。

赵宗澜抱着她起身往浴室走,双唇再度贴合,又加深了刚才那个吻。

窗外夜色浓如墨。

从浴室出来,沈京霓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温暖卧室内,他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完全包裹。

原本疏离的边界感被滚烫的肌肤彻底融化。

窗外响起窸窣的风声,似乎窗角并未关严。

沈京霓哆嗦了一下,脚趾难耐的蜷着。

她听见赵宗澜喉间滚出声极低的喘,沙哑性感。

下一瞬,似乎窗外的风就更大,更猛烈了。

她承受不住,只能可怜兮兮的呜咽着,眼尾滚出泪花来,乖乖的,就不敢乱动了。

赵宗澜太可怕了。

沈京霓被他折腾得浑身潮热,脑袋也是晕乎乎的。

她只能不断的,哭唧唧地求饶。

他近乎残忍地碾着她的唇瓣,嗓音沙哑,带着掌控一切的强势,命令着,“叫我。”

她气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喊:“赵、赵宗澜。”

唇却被他咬住,愈发的凶了,“不对。”

沈京霓哭得更厉害了。

“那次在望京楼,叫我什么?”

他压抑着,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抓着她身侧的床单,手背青筋暴起,腰腹肌肉紧绷,眼尾都是红的。

沈京霓哪还有思考的能力。

试过几次错后,最后只迷糊着,喊了声“哥哥”。

尾音都在打颤。

赵宗澜喉咙里溢出声低笑,透着股难掩的野和欲,彻底将她禁锢在怀里。

-

沈京霓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腰酸背痛,嗓子还不舒服。

她已经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知道,她被赵宗澜那个无情的资本家压榨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剩。

还被他逼迫着叫了许多声“哥哥”。

不过,老男人身材真不错,喘的声音也是真撩人,哪儿哪儿都长在了她的性癖上。

沈京霓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

她怎么还回味上了。

这时,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是赵宗澜发来了消息。

有事下山一趟,乖乖吃饭

沈京霓瘪瘪嘴,真是个大忙人。

她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有点不高兴的回了个“哦”,起身去洗漱。

昨晚的赵宗澜虽有克制,但她身上还是被弄出了许多暧昧印记,腰、腿、脖子上都有。

好在是冬季,除了脖子以外,其他部位都被衣服遮了,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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