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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欠条塞进录取通知书

陈辞烂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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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佚名佚名的精选现代言情《重生后我把欠条塞进录取通知书》,小说作者是“陈辞烂掉”,书中精彩内容是:我爸升学宴上发酒疯,要烧我的录取通知书。他说:“除了清北,其他学校都是垃圾,琳琳不读也罢!”我急忙阻止。我妈却拉住了我,说:“酒桌上要给男人面子,你再考一个不就得了?”我三年的心血就这么被付之一炬。后来我复读,我爸又每晚喝酒发疯。我不过抱怨了一句,就死在了他撒酒疯的醉拳之下。再睁眼,是升学宴那天。我把信封里的通知书换成了他老板让他保管的欠条。烧吧。过两年我好多给你烧点纸钱。……我爸醉了酒就管不住......

来源:qmdp   主角: 佚名佚名   更新: 2025-11-09 16: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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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高口碑小说《重生后我把欠条塞进录取通知书》是作者“陈辞烂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佚名佚名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大伯不过忍着怒气冷哼了一声。我爸立马就说:“诶,哥你这是啥意思,明知道我喝醉了还要计较吗?大哥,这就是你太小心眼了!”他总是这样,只要自己喝醉了,就把一切都推到酒后乱性身上。哪怕前世,他醉后将我活活打死,面对警察,他也只是说:“我都醉了,她还非要招惹我,这能怪我吗?不能吧!”更别提大伯还只是伤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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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伯办完出院,就打算带回我家收拾身份证等必须物品。

本以为是场硬仗。

谁知我爸妈根本不在家。

邻居李阿姨见我回家,很是惊讶。

“你爸妈都给打成那样了,你居然没事?”

这老小区隔音不好,很多事听得一清二楚。

我给她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她立马喜闻乐见地要跟我拉家常。

原来昨晚,蒋老板就找上了我家门,要拿回那些欠条。

一开门,我爸还是老样子,在桌上摆了两瓶茅子。

“来了啊,蒋老大,欠条又不会跑了,咱先喝点再说。”

试图用热情和好酒来掩盖心虚。

蒋老板嘿嘿一笑:“好!你小子还是这么会来事!”

我爸这种烂人,唯一擅长的事也就只有酒桌上的人情世故了。

当初也是喝酒给蒋老板哄开心了,才给了他一个捞偏门的机会,负责保管一些脏物。

蒋老板二话没说,拉着两个纹花臂的小弟就坐下了。

“托你那事,你应该干得不错吧?那笔钱可是咱迈向下一阶段的敲门砖,咱们今天好好庆祝一下!”

他举杯就干。

丝毫没注意我爸闻言都汗流浃背了。

他瞥了眼胸肌比他脑袋还大的小弟,牙关打颤:

“大哥,干!您这么信任我,是我王某人这辈子的荣幸啊!”

他喝得格外恭敬,酒杯都快低到桌底下了。

那天烧通知书的时候有多张扬,现在就有多谦卑。

我妈也张罗了一桌好菜,忙前忙后地倒酒。

平时我爸喝酒,她总是冷脸坐在桌边,说些不痛不痒阴阳怪气的话。

现在好了,不闹别扭了,一个劲地夸蒋老板帅,夸两个小弟一表人才。

夫妻俩这辈子没这么和谐过。

很快就到了酒后三巡。

我妈试探性地问:

“蒋老板啊,那欠条真有这么重要?到底多少钱啊?”

蒋老板说:

“没多少钱,也就一百七十来万,洒洒水啦!”

我妈眉头一跳,但还是说:

“哎哟,也是,对您来说也就小钱,那能不能宽限咱两天?”

闻言,蒋老板立马变了脸色,酒都醒了:

“什么玩意宽限两天?他妈的,欠条呢,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可告诉你们,一百七十万,说多不多...够你们俩死几十次!”

我妈被他这反差吓得差点从椅子上飞出去。

咋还有男人喝酒不误事的?

她用脚猛踢我爸:

“老王,快想想办法!”

我爸立马拍上了蒋老板的肩,喷吐着酒气说:

“诶,蒋老弟,你先别急,我有个事跟你说,那欠条,我不小心给丢了...”

他稳定发力。

啊不对。

是稳定发疯。

他一晚上喝了不老少,酒劲这时候上来了,蒋老板都拍成蒋老弟了。

“但是!你要知道,这事不能怪我,我当时喝醉了,你也要学会接受,人生有起有落不是吗?”

他语重心长。

可蒋老板不并搭茬,只是冷笑了一声,抄起桌上酒瓶就给他脑门子上开了个烟花。

砰一声巨响。

我爸当场跪在了地上。

蒋老板又让两个小弟把他架了起来,左右开弓地抽他。

“还特么老弟!你还老弟上了?喝点小酒你就心高气傲,跟我装什么人生导师呢?”

“说!欠条被你弄哪去了?”

我爸被抽得左右脸都不对称了,口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大哥,前些天我喝醉了发酒疯,打算把女儿录取通知书烧了...结果,结果我不小心烧错了!我命苦哟,您说这能怪我吗?”

他说得声泪俱下,好像自己真是什么苦命人似的。

给蒋老板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他一记飞脚给我爸踹出去老远。

“还不怪你?难不成怪我啊!还烧女儿录取通知书,你他妈说的不是人话,干的也不是人事!”

“小龙,小虎,摁住了给我打!”

一声令下,两个小弟连我爸起身的机会都没给,库库就是揍。

地板都给砸得咚咚响。

楼下的还以为我们家大半夜搞装修,差点没上来投诉。

我妈看我爸被打得血肉模糊,又于心不忍:

“哎哟,你们别打了!建发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你们跟他一个喝醉酒的人有啥好计较的?”

蒋老板瞪了她一眼,气笑了:

“好好好!这位更是重量级,没喝也醉是吗?”

“小龙,你过来抽她两巴掌,看看她还发不发癫了!”

“记住,在我想出办法之前,他俩的惨叫不能停!”

于是乎,他俩就这么被痛打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黎明乍破,蒋老板才把他俩给拉走了。

李阿姨睡眠浅,听了一宿没睡,但乐得容光焕发。

她告诉我:

“说出来你可能不爱听,你爸那狗东西,我们平时对他意见就不小,弄得这么惨,我们比过年还开心嘞。”

我紧绷着的脸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李阿姨,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其实爱听得很!”

谈笑间,我家的门被敲响了。

我爸?还是我妈?

他俩谁回家都不用敲门。

最大的可能就是蒋老板的人。

那样的话,我和大伯就很难脱身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可门外,那人却说:

“王建发先生在吗?我是县教育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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