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法律总有还我公道的一天。”
安叙的态度这样强硬是尚嘉禾没想到的。
冷静下来后他淡淡道:“你对自己的名声无所谓,那他呢,你也不管吗?”
在一起相处了八年,尚嘉禾一个眼神安叙就知道他说的“他”是刚刚的谢医生。
安叙语调抬高:“你不要伤及无辜,他只是我的医生。”
尚嘉禾眼里闪过一抹妒色,在看到安叙颈间始终带着他送的廉价石头后,心中的异样被瞬间抚平。
“我可以不动他,只要你......”
“我去。”
尚氏庄园,纪沫躺在原本属于她的床上,看向她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安叙低着头:“对不起纪小姐,我不应该搞砸你的画展。”
“不应该不自量力幻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应该妄想与日月争辉。”
......
每说一句,安叙的指甲陷进肉里就深一分。
今日这份耻辱,她会永远铭记。
安叙的话在尚嘉禾听来十分不是滋味,看到她弯着腰的单薄身影后,心中的烦闷更甚了。
他一把拉起了她:“沫沫胃口不好,你去给她熬碗粥,这事就算过去了。”
安叙如行尸走肉般退出了房间。
她在厨房站了许久不知该如何下手。
七年来,她从未做过一顿饭。
不是她不会,而是自从她摆摊被壮汉威胁后,尚嘉禾就不许她再做饭了。
他说:“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你只要负责幸福就好。”
可跟他在一起这七年,她受的苦与伤害和以前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姐姐,做好了吗?”
纪沫突然出现,安叙吓得泼了油,火苗瞬间窜高,纪沫的发尾被点燃。
尚嘉禾赶来推开安叙,第一时间替纪沫灭了火。
看着烧糊的发尾,纪沫哭得梨花带雨:“这是我精心养护的头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订婚那一天,现在变成这样还让我怎么见人啊!”
尚嘉禾柔声安慰:“不会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这点被烧焦的剪了就好了。”
“不嘛,这个长度是我找大师算过的,哪怕剪了一分一毫我们都不能白头偕老了。”
“好好好,不生气。”
看着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