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臣妻重生变恶女,勾陛下红温


“然,陛下仁厚,必不忍见臣等通宵劳顿,伤了身子。故此为夫命人寻来此物,既不负圣恩,亦可早些完工,不误歇息。”

姜妩凝看得目瞪口呆。

高!

实在是高!

这番操作,既完成了任务——确实研磨了珍珠,

又保全了自身——未违抗命令,

甚至还拍了皇帝的马屁——陛下仁厚,最后还能准时睡觉!

不过为什么他有研磨机,恰巧在这时候拿出来呢?

陆观澜将其中一架小磨机推到她面前:

“夫人可要试试?虽不及亲手研磨意趣深厚,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姜妩凝:“……”

她认命地走上前,摇动了手柄。

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伪君子……应变能力是真强。

于是,永寿宫偏殿内出现了这样一幕:

本该“劳其筋骨”的夫妻二人,优雅地坐在案前,如同进行某种风雅游戏般,轻松地摇动着小磨机,珍珠粉簌簌而下,很快便堆积起来。

养心殿内

鎏金烛台上的火焰猛地一跳,映得君彻半边脸庞隐在阴影里。

他听着南宫翎一板一眼地回禀,从“陆夫人脸大费粉”的口谕送达,到那两人如何“并肩而坐”、“夫妻同心”地研磨珍珠。

殿内死寂,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

李福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家具。

突然,帝王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起初很轻,带着一丝气音,随即越来越大,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好,好一个夫妻同心。”

帝王止住笑,指尖轻轻敲击着御案,眸色幽深如寒潭,唇角勾起一抹近乎狂热的弧度,

“朕倒要看看,他们这出戏,能演到几时。”

他倏然起身,龙袍带起一阵冷风。

“李福。”

“奴、奴才在!”

“去库里,将今年滇南进贡的翡翠原石,给陆爱卿送去。”

君彻语气温柔得可怕,眼神锐利如刀,

“传朕口谕,就说陆夫人大病初愈,翡翠养人,让陆爱卿——亲手为他的夫人,打磨一套头面。

每一片玉饰,都要他亲手打磨,不得假手于人。”

他不是要演鹣鲽情深,演举案齐眉吗?

朕就让他演个够。

磨不完珍珠,还有翡翠。

磨完了翡翠,还有象牙,还有犀角……

朕倒要看看,这位清高矜贵的陆大人,有多少时间与精力,能耗费在这等闺房乐趣之上。

“另外,” 君彻走到窗边,望着永寿宫的方向,声音低沉不容置疑:“告诉陆观澜,漕运之事耽误不得,让他即日起宿在内阁值房。”

想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夫妻同心”?

朕让你没空。

帝王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暗芒。

陆观澜,你占着名分又如何?

把她变成女人的是朕。

朕要让她身边、她眼里、她心里,都只能剩下朕赐予的东西,和朕留下的痕迹。

游戏,从来都由朕说了算。

永寿宫偏殿,

好不容易靠着小磨机对付完那十斛珍珠,陆观澜对姜妩凝道:“夫人,时辰不早,珍珠已磨完,咱们该安寝了。”

“哦,好。”

姜妩凝打了一个哈欠,踉踉跄跄到床榻前,几乎是跌倒下去。

太困了,太困了。

感觉浑身骨头都散架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天塌下来也别想让我再动一根手指头!

眼皮刚合上,还没找到周公的衣角,殿外尖利的传唱声像一道惊雷劈进了她耳朵:

“陛——下——有——赏——!”

姜妩凝:“……”

猛地从榻上弹起,又绝望地倒回去,一把拉过锦被蒙住头,内心发出无声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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