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死遁后宿敌求着给我暖床

我可能是装疯,他可能是真疯了。

这个就算跪在地上也绝不轻易弯下脊背的、被我拉小手都要跳开三尺远请我‘自持’的人,此刻低眉顺眼,说愿意留下替我暖床。

这是什么计策?

我还没从他的话里咂摸出味儿来,他接着开口:“和亲花轿坠崖之时,是我没有抓紧你,才害你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亏欠你的太多,让你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见。

只要你肯给我补偿的机会,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楚君珩看着情真意切,可他在我面前,从来有几句真话?

以他的狐狸心计,绝不会就此被我哄了过去。

他今日撞见了我,已然埋下祸害。

纵使我再不想看见他,也不能草草放他下山,引来一些京城的豺狼虎豹。

楚君珩见我半晌不语,似是生怕我拒绝。

堂堂七尺男儿,竟撩袍往我面前一跪。

“求您成全!”

我头皮发麻,出声制止他欲磕头的动作:“这倒是稀奇,如今乱世,人人都想法子挣银子,你却上赶着要吃软饭,那行,我就满足你的愿望,留下暖床吧。”

说罢,我头也不回离开柴房。

苏珞棠在外头候了半晌,甫一见我,宛如胖猹嗅见瓜味凑了上来。

“我听见了!

什么暖床什么花轿!

谢沂歌,没想到你平日教训起我那么正经,实则玩得这么花!”

我嫌弃地扒开她:“你以为我乐意?

男人有什么好的,你若是想要他暖床,我送你了。”

“真的?”

“真的?”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我顿了顿,顺着苏珞棠的殷切眼神向后望去。

只见楚君珩不知何时已立在了门边。

被五花大绑了一番,楚君珩发乱了、衣脏了、就连鞋袜也因方才的下跪粘上了不少鬼针草。

他的表情像是见了鬼,哀怨地盯过来。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我竟看见他的眼眶隐隐泛红。

这人究竟什么毛病,竟作出这样一番好似被我欺侮了的样子!

不待我骂他,他已紧握着拳,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万般委屈地问我——“你当真要将我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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