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想要推开她,“是你……”
可还没触碰到她便被秦越一把抓住,语气里暗含警告:“做什么?”
身后就是楼梯,他怕我把白烟推下去。
我死死咬着下唇:“你知道吗?我在国外差点被人侵犯,是她找的人……”
秦越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那又怎样?”
可那晚,他一遍遍的亲吻我的身体。
直到红痕彻底把那些青紫的痕迹盖住才肯罢休。
我本以为他对我有一丝情意,可白烟总会打破我的幻想。
“云芝被别的男人摸遍了身子你还下的去口,不嫌恶心?”
“恶心啊,可大小姐你不让我碰,我总的泄泄火不是?”
心里最后一丝希望瞬间破灭。
从那以后,我便清楚的知道,我对他而言除了泄欲也只有哄白烟开心这个作用了。
也是自那起,我便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准备来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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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人很是激动:“你终于答应了,我现在就去安排你住的地方。”
我听着那边的碎碎言语,忍不住笑出声。
直到漫天烟花燃的灿烂,让我变的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知道这璀璨烟火燃的是我的至亲。
白烟很爱记录秦越为她做的那些疯事,最新的一条朋友圈:
一句话,就让他把自己丈母娘的骨灰做成了烟花,怎么样?够不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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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扯嘴角,也很想知道她是怎样让秦越这么听话的。
那天,白烟一句:
“听说骨灰能做成烟花,正好芝芝你妈刚死不久,可以让我见识一下吗?”
秦越不顾我的字字泣血,让这的每一粒星光都藏着我母亲的骨灰。
我本以为,就算秦越在混账,也不至于答应如此荒谬的要求。
可二人耳语了一番,秦越点了点头。
他看向我,语气漫不经心:
“你妈生前吃了我那么多名贵补品,现在死了,让烟烟开心一回也算发挥了余热。”
我发了疯的摇头。
“不要……秦越,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我伸手想要护住母亲的骨灰,可被秦越死死的按住。
白烟见状,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
“哟,唯一的念想?那我还真不好动,要不这样吧,给你刚死的妈多磕几个响头吧,什么时候我被你的孝心感动了,说不定就不想看烟花了。”
“好,你别动我妈的骨灰,我磕……我磕……”
生怕白烟不满意,我很用力,第一下就见了血。
直到第99个,我一时恍惚没能撑住的倒了下去
她脸色倏的沉下:“你就这点儿孝心?那你妈活该连骨灰都留不下。”
我哭喊到绝望,可还是没能留下妈妈最后一点痕迹。
我抬眼望向与白烟耳鬓厮磨的秦越:“五年之期到了,离婚吧。”
秦越怔愣了一瞬,似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白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都是你惯的,要我说就是欠调教,现在都学会欲擒故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