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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社总编办公室。
我爸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张佛珠的特写照片。
主编忍不住问：“老林，怎么了？这珠子有古怪？”
我爸眼神不动，眉头拧得死紧：“我在想，线人为什么要在死前吞下佛珠。”
“一般这种行为，要么是为了留下遗物，要么是想传递信息，她是哪种？”
隔着屏幕，他反复放大佛珠表面斑驳的纹路，目光困惑。
“一个都划烂的佛珠……能传递什么信息？”
我心急如焚，魂体在他耳边无声呐喊：“爸，你仔细看啊，看那些划痕！想想我们小时候！”
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我爸猛地抬头。
眼神里的茫然突然变成难以置信的惊骇，他几乎是扑向电脑。
我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眼底酸涩。
“怎么会……真的有……”他牙关疯狂打震。
主编被他的惊慌模样吓到，正要开口问，被他飞弹起身撞开。
刚冲出办公室，迎面撞上刑侦支队的李队长。
没等他说话，李队紧紧钳住他的手臂，脸色凝重：“老林，我们扩大了DNA的比对范围，尸体的身份……确认了。”
“她是一年前在秘密档案中被除名的卧底记者。”
我爸睁大了眼，眼底涌出痛绝，却不愿相信。
李队声音哀沉，掐灭他最后的一丝侥幸：
“是你的女儿，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