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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走后，乔乔眼含热泪地问我：「念念，顾总真的这么恐怖吗？他打过你吗？」
我轻轻按住乔乔颤抖的手，笑道：「你说那个女秘书？她是往顾司寒酒里下药，被他当场抓住的。」
「至于暴力传闻，是他自己放出去的风声。省得那些网红、明星再往他身上扑。」
「你以为他为什么不近女色？」我凑近她，「因为这两年往他身上扑的女人，都被他收拾过。」
我把平板递给乔乔看，上面是某当红小花哭诉被行业封杀的新闻。
乔乔皱着眉头道：「念念姐，我还是想不通。顾总要是真失忆了，为什么还天天给你送东西？要是装失忆，干嘛又跟沈薇秀恩爱？」
我往嘴里扔了颗草莓：「谁知道那个疯批在想什么。」
「沈薇真是蠢得可爱。」我嗤笑一声，「居然以为趁顾司寒失忆订婚，等他恢复记忆就能认账？」
「她想着生米煮成熟饭，顾司寒可是能直接掀桌子的人。」
乔乔突然打了个寒颤：「我记得去年有个合作方违约，顾总直接让人把他家游泳池填成了化粪池？」
所以，沈薇现在有多甜蜜，到时候就有多惨！
我一边和乔乔宅在家，一边等消息。
「念念姐！」乔乔举着手机冲进客厅，声音都变了调，「顾氏集团官微刚发了顾司寒和沈薇的订婚公告！」
我正窝在沙发里追剧，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乔乔急得直跺脚：「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啊！公告说下个月就办订婚宴！」
「你觉得顾司寒真会娶沈薇？」
乔乔气鼓鼓地：「可公告都说了。」
「第一，」我竖起一根手指，「他送沈薇的钻戒是去年拍卖会的流拍品。」
「这你都知道？」
「因为当时是我劝他别买的。」我翻出拍卖记录，「我说这钻石净度太差。」
我又竖起一根手指，「第二，他送沈薇的别墅房产证上，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这有什么问题？」
「顾司寒送我的每套房，都只写我一个人的名字。」我轻笑，「他说过，礼物要送就送彻底。」
乔乔眼睛渐渐亮起来：「还有第三吗？」
「最重要的，」我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一段视频，「看这个。」
视频里，顾司寒正在签文件。
乔乔凑近屏幕：「这不是很正常吗？」
「注意他签名的笔画顺序。」我暂停画面，「失忆后他改过签名，但这个……」我划到最新照片，「是原来的笔迹。」
乔乔倒吸一口凉气：「所以顾总根本没失忆？！」
门铃突然响起。
快递员送来一个精致礼盒，里面是套红宝石首饰。贺卡上写着：「生日快乐——顾」
乔乔彻底懵了：「今天也不是你生日啊？」
我笑着把项链戴到乔乔脖子上：「傻瓜，这是给你的。」
「给我？！」
「顾司寒知道你生日，也知道你喜欢红宝石。」
我眨眨眼，「他连我身边人的生日、喜好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说他失没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