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太后别点灯,奴才真是皇上


而他叶展颜,或许能从中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

毕竟,在这深宫之中,知道得越多,活得就越久……也越有可能,爬得越高。

他要一步一步走向最高,成为叶高!

咳咳,有些串台了。

他可不想做叶高,毕竟他可是个假太监呀。

秋日的紫禁城,金瓦红墙在夕阳下泛着血色。

叶展颜从慈宁宫退出来时,额上还带着薄汗。

给太后按摩不是件轻松活计,尤其是当太后心情不佳时。

“叶公公,轿子备好了。”

小太监福安躬身候在廊下,声音压得极低。

叶展颜微微颔首,拂了拂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举手投足间带着太监特有阴柔与威严。

他弯腰钻进轿中,四个精壮的轿夫立刻稳稳抬起。

“东厂。”

他简短吩咐,轿帘随即落下,隔绝了外界窥探的目光。

轿子从东华门出宫时,守门的侍卫连查都不敢查,远远看见太后宫的灯笼就让开了路。

叶展颜靠在轿内软垫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

今日太后的话里有话,心思也多在揣测秦王的事情。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太后应该是想尽快对秦王出手了。

毕竟,现在阻止他把持朝政的就只剩秦王与宰相了。

至于其他那几个辅政大臣,一个个都是墙头草而已,不足为虑。

叶展颜闭目养神,脑海中却飞速运转。

秦王李君,太后前夫君的亲弟弟,手握京营三万精兵,近来确实动作频频。

他东厂的探子报上来,秦王不仅在拉拢朝臣,更暗中与北境守将密会。

这些情报他都一一记录在册,只待证据确凿,便是雷霆一击。

轿子忽然一顿,打断了叶展颜的思绪。

“怎么回事?”他声音不高,却透着寒意。

外面福安的声音有些发抖:“回、回公公,有人拦路……”

叶展颜眉头一皱,掀开轿帘一角。

他们正行至一处僻静胡同,夕阳将青砖墙染成暗红色。

四名身着灰衣的汉子呈扇形围住轿子,每人手中一柄金背大砍刀,在余晖下泛着冷光。

“太后宫里的轿子也敢拦?”

叶展颜冷笑,右手已悄然摸向腰间软剑。

这四人步伐沉稳,气息绵长,一看就是内家高手。

京城中能调动这等好手的,不超过五指之数。

为首汉子抱拳,声音沙哑:“公公,得罪了,且先留步!”

叶展颜正要发作,忽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辆朴素马车缓缓驶来,车前站着个翠衣婢女,约莫二八年华,容貌清丽。

她笑吟吟地看着剑拔弩张的场面,竟无半点惧色。

“叶公公,”婢女福了福身,声音清脆如黄莺,“我家主子想请您喝一杯,请上车吧。”

叶展颜眯起眼睛:“你家主子是谁?本公公正在被打劫,现在没空。”

婢女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块腰牌,双手呈上。

叶展颜只看了一眼,瞳孔便微微一缩!

这是相府的腰牌,而且是宰相贴身之物。

四名刀客见状,竟同时后退一步,显然也认出了腰牌的来历。

原来他们竟然是一伙的!

“叶公公,”婢女压低声音,“主子说,您若想知道秦王昨夜在别院见了谁,就请移步一叙。”

叶展颜指尖一颤。

秦王昨夜秘密出府,他派去的探子至今未归,此事连太后都尚未禀报。

相府如何得知?

又为何要告诉他?

权衡片刻,他冷哼一声:“带路。”

婢女嫣然一笑,转向瞥了四名刀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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