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靠万物皆可卷系统,我拿回豪门财产


小宝用力点头:“想。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回家。”

苏晚的手顿了一下。她蹲下身,替他脱下袜子,指尖触到他脚心那一小块茧——那是去年冬天他学走路时磨出来的,那时候陆聿深出差三个月,她一个人扶着他,在客厅来回走,走了整整七天。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把他抱进浴缸。

热水漫上来,小宝舒服地叹了口气。苏晚用毛巾一点点擦他的背,动作轻缓。等洗完,她裹上浴巾,抱他回床,盖好被子,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妈妈。”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眼睛半睁,“别走。”

“我不走,陪你到睡着。”

“那你明天……还带我去喂羊吗?”

“带你去。”

“爸爸也能去吗?”

苏晚沉默了几秒,才说:“你想让他去,他就去。”

小宝嘴角翘了翘,终于闭上眼。没过一会儿,呼吸变得均匀。苏晚坐在床边,看着他睡着的样子,手指轻轻拂过他眉心那道浅浅的褶——那是他紧张时才会有的痕迹,从前几乎天天都有,最近才慢慢淡了。

她起身,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回头看了最后一眼。孩子翻了个身,嘴里咕哝了一句:“爸爸妈妈……一起吃饭……”

她关掉小夜灯,拉上门,站在走廊里静了两秒,才转身走向客厅。

陆聿深还在。

他坐在沙发边缘,手里那张回执单已经被捏得有些发皱。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她。

“他睡了。”苏晚说。

陆聿深“嗯”了一声,手指在纸面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在找话说,又像是不知道从哪说起。

“你不用在这儿等。”她说,“他睡着了,不会知道你走不走。”

陆聿深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我知道。”

“但他不知道。”

“我知道。”他重复了一遍,抬头看她,“所以我才……没走。”

苏晚没接话。她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温水,喝了一口。水温刚好,不烫不凉。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高楼间的零星灯火。

“他以前不这样。”陆聿深忽然开口,“在幼儿园,老师说他不爱说话,也不跟别的孩子玩。”

“现在好了。”苏晚说,“他开始笑了。”

“是因为你。”

苏晚没否认,也没承认。她放下杯子,走回沙发对面,坐下。

“你刚才听见他说的话了。”她看着他。

陆聿深点头。

“他说‘要是天天能这样就好了’。”她声音很平,没有责备,也没有期待,“他不是在抱怨,他是在珍惜。因为他很少拥有。”

陆聿深的手指蜷了一下。

“你不是没时间。”苏晚说,“你是没把这件事当成‘重要’的事。对他来说,你出现一次,就像过节。可节日不能天天过,他想要的,是平常。”

陆聿深喉咙动了动:“我……之前不知道他这么想。”

“你也没问过。”

空气再次沉下来。

陆聿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像是第一次意识到,这双手曾经抱过他,却被他一次次推开。他记得小宝一岁生日,他因为签合同迟到两个小时,回去时孩子已经睡了。三岁家长会,他坐在台上讲话,台下孩子低头画画,全程没抬头看他一眼。

他以为那是孩子害羞。

现在他才知道,那是习惯性的回避。

“我以后……可以多来吗?”他问。

苏晚看着他,没立刻回答。

她想起离婚那天,他坐在对面,语气平静:“你带好孩子就行,别的不用管。”那时候她以为,他对这个家已经彻底放弃。可现在,他坐在她家客厅,手里捏着一张亲子活动的回执单,问她能不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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