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闪婚对象是绝症?不,是骗我的顶流记者前言+后续

头。

那一晚,爸妈留宿在了我的小公寓,我把唯一的卧室让给了他们,自己和林晚挤在客厅的沙发床上。

深夜,我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翻来覆去。

“睡不着?”

我轻声问。

“嗯。”

她闷闷地回答。

“因为我妈给你的镯子?”

“江辞,”她转过身,在黑暗中看着我,“我觉得……我配不上它。

我骗了你,还骗了叔叔阿姨。

我就是个骗子。”

“你不是。”

我打断她,“今天下午,谢谢你。”

如果没有她,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爸妈。

“从你决定留下来,继续陪我演这出戏开始,你就不是骗子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乱了。

8我爸妈待了一个星期就回去了。

临走前,我妈拉着林晚的手,嘱咐了半天,让她好好照顾我,也好好照顾自己。

送走他们,家里又恢复了两个人的生活。

但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那只玉镯,林晚没有还给我,而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我们之间,仿佛多了一层无形的,来自家庭的羁绊。

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像一对真正的新婚夫妻。

我们会一起逛超市,会为晚饭吃什么而争论,会在周末的午后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我甚至开始贪恋这种平淡的幸福,渐渐忘记了自己是个时日无多的人。

直到那天晚上,那该死的头痛,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猛烈姿态,卷土重来。

我当时正在给林晚削苹果,突然眼前一黑,剧烈的疼痛像电钻一样钻进我的太阳穴。

我手一抖,水果刀和苹果都掉在了地上。

“江辞!

你怎么了?”

林晚惊叫着扶住我。

我痛得说不出话,浑身冒冷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这次的疼痛和以往不太一样。

除了剧痛,我还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

林晚显然也吓坏了。

她想打120,被我拦住了。

我知道,去了医院也没用,无非是打一针止痛针,然后告诉我,病情恶化了。

我不想再去听那些绝望的话。

林晚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急得直掉眼泪。

她手忙脚乱地给我找止痛药,喂我喝水。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那股剧痛才像潮水一样慢慢退去。

我虚脱地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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