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的脸颊瞬间有些发烫。
那些我以为自言自语的吐槽和玩笑，原来全都被他听了去。
“你说的，关于博弈论的最优解。”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那是他醒来后第一次笑。
“我同意。
这是一场双赢的合作。”
我看着他的笑容，心里那块结冰的地方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所以，”他向我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好看，“合作愉快，顾太太。”
我迟疑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
“合作愉快，顾先生。”
顾潮生开始了康复训练，过程极其痛苦，但他从未有过一句抱怨。
有一次，他练习站立时，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朝我这边倒过来。
我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抱住他。
他很高，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颈侧，带着一丝淡淡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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