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逼我打胎给侄子让路?我反手曝光他喜当爹后续

一样朝我扑来。

“你这个扫把星!

都是你!

是你毁了我们家!”

我往后一退,身后的安保人员将她死死拦住。

就在这时,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谁报的警?”

我举起手,平静地穿过人群,走到他们面前。

“警察同志,是我。”

我将一叠早已准备好的材料递了过去,包括那份藏红花药渣的化验单,客厅的监控录像。

以及我被非法拘禁时,用发夹定位器发出的报警记录。

“我,李心,以故意伤害罪,起诉我的母亲赵桂兰,我的丈夫陈建。”

陈建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他看着我,换上了他最擅长的恳求和伪装。

“心心,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是夫妻啊!”

我甚至懒得看他一眼。

赵桂兰还在撒泼打滚,哭天抢地地咒骂我不孝。

但当警察拿出冰冷的手铐时,她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剧烈的哆嗦。

几个月后,一切尘埃落定。

我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陈建婚内出轨、伙同赵桂兰谋害胎儿、试图非法转移婚内财产的证据确凿。

他被判净身出户,并因在年会上的丑闻,被公司火速开除,身败名裂。

赵桂兰因故意伤害罪被提起公诉。

开庭那天,她一夜白头,在被告席上看着我,眼神空洞。

她最在乎的儿子废了,她最看重的面子也没了,整个人都垮了。

李强彻底成了一个酒鬼,无法接受自己不育,还被戴了双重绿帽的事实,终日买醉。

至于柳知夏,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没能留住,被张董一脚踹开后,就灰溜溜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我辞去了原来律所的工作,用自己的积蓄成立了一个小小的法律援助工作室。

专门帮助那些在婚姻中受到不公待遇,被剥夺生育权,遭受家暴的女性。

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坐在工作室的落地窗前,轻柔地抚摸着已经明显隆起的腹部。

桌上放着一张新的B超单,上面的小家伙轮廓清晰,医生说,他很健康,心跳强壮有力。

我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将通讯录里那几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连同那个所谓的“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聊,一并删除。

我对着B超单,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宝宝,妈妈会用一生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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