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合约到期了,社恐大佬不肯分手了:前文+后续

眸子里,此刻却燃着一簇我从未见过的、固执的火苗:“三个月前,在医院,你对我说‘我在’。现在,换我说了。林惊雀,我在。”我猛地怔住,所有刻薄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我的死对头,也是他名义上的表妹小雅,抱着手臂,一脸讥讽地走了进来:“表哥,你还真要为了一个假女友,上台去丢我们顾家的人?”顾砚清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平静得像在修复一件碎裂的瓷器:“不是假的。从她说‘民-政-局我陪你去’那天起,就不是了。”小雅的脸瞬间煞白,她死死地瞪着我,最后跺了跺脚,摔门而去。我看着顾砚清,他的手还藏在背后,微微发着抖。我突然就笑了,走上前,拉过他冰凉的手,一字一句地对他说:“行,顾老师,咱俩今天就让全城的人都看看——社恐怎么炸场。”音乐响起,全场瞬间安静。前奏不是任何劲爆的舞曲,而是一段博物馆藏品扫描仪单调的滴答声,几秒后,一段空灵的古琴采样流水般融入。我一个滑步切入舞台中央,顾砚清竟真的没有退缩。他按照我教过他的最简单的三步节奏,在我旋转下腰的瞬间,伸出手,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背。动作生涩,却分毫不差。我顺势借力,引导着他僵硬的身体完成了一组双人wave,他学着我的样子,动作像个机器人,却奇异地踩准了每一个鼓点。台下爆发出阵阵惊呼。最后一段break,我用尽全力向后跃起,完成一个空中翻腾。那一刻,我没想过他能不能接住我。他却张开了双臂,像一张等待归鸟的弓,稳稳地将我抱入怀中。落地时,他踉跄了一大步,却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搂住我的腰,没有让我摔倒。音乐戛然而止,聚光灯打在我们身上,我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我在他耳边,带着笑,轻轻问:“顾老师,你刚才……是不是又在数地板砖了?”他喘着气,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只数了……你的心跳。”掌声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一切。我看见评委席上,故宫博物院的吴馆长,正悄悄抬手,抹了抹眼角。赛后的庆功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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