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了，你情我愿，不犯法。”他笑嘻嘻地解释道。
“北、司、程！”北司谦站起身，一个巴掌拍在弟弟的脑袋上。
“那位同学，是京大计算机系直博的高材生，国家未来的科研人才！”
“人家是高考状元，听说物理和数学从来都是满分！你高中物理最高分好像只有49！”
“上学的时候，连小混混都知道不能去招惹那些爱学习的好学生！”
训完后，北司谦觉得不解气，又拿起文件夹，朝弟弟头上砸了两下。
“哥！你要谋杀亲弟啊！”北司程双手捂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
“就算我高中物理不及格，也不耽误我拿下哈佛MBA，术业有专攻！”
他又不想成为伟大的人民科学家！
为何还要浪费脑细胞，学习什么牛顿三定律、能量守恒、电场磁场、热学与光学！
这些是能当金子用，还是当饭吃？
再说了，他们老北家，在学习这一块似乎都天赋有限，一个个全靠钱砸！
“北司程！”北司谦拿起手机，发了一张照片，“你自己好好看看！”
“你国内养着一个小姑娘，五一竟又跑去巴黎陪乔清菡……逛内衣店！你想做什么！”
照片是乔清菡发在社交软件上的。
定位是巴黎春天百货，LA PERLA精品店内，乔清菡的自拍，恰好露出一只男人手。
定制的Patek Philippe手表！
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的那道疤痕！
熟悉之人，一眼就认出是北司程。
“大哥……”
北司程删掉照片，按灭手机，双手搭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
“我去巴黎，是看大姐的……那天吃完午饭，大姐有事先离开，我陪乔清菡四处逛逛。”
“她进了店里，我正在接电话，自然而然就跟着走进去了。”
“然后发现是内衣店……于是我就在VIP休息室坐着，最后帮忙刷了卡。”
顺道还让柜员装了两套最贵最新款的睡衣和内衣，带回来给南致。
“大哥，你老人家还玩ins呢？”北司程吊儿郎当地问道。
“……”北司谦瞪了他一眼，“是你大嫂告诉我的……她和乔清菡互有关注。”
“乔清菡长于孤儿院，听说你找的这个大学生也是……司程……你……”
“打住！”北司程做个手势，打断北司谦的揣测，“大哥，大姐的命……是乔清菡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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