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能顺畅地说出话。

“你当时在想项目，在想你的前程，在想林菲菲的‘委屈’。”

此时他所有的辩解，后苍白无力。

顾言承嘴唇哆嗦着，突然跪下。

把病房里的护士吓了一跳。

“月月，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他的额头抵着地板，发出压抑的呜咽。

“是我混蛋！

是我被猪油蒙了心！

只要你肯原谅我，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求求你，别不要我和孩子……”“顾言承。”

干妈把苹果放在床头柜上，慢慢转过身。

“三年前，月月穿着婚纱跟你走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顾言承的背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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