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致却带毒的徽章。
苏漫贴着通风管爬行，管壁冰冷，水珠滴进领口。
她看见实验日志摊在操作台上：第 17 次抗体刺激实验样本：γ-03剂量：0.5ml Z-α结果：受试者高热 41.2℃，全身毛细血管破裂，24 小时后抗体滴度翻倍副作用：不可逆记忆损伤日志旁边，是一张泛黄照片：小雨三岁生日，穿草莓连衣裙，吹蜡烛。
照片被红笔圈住，旁边写着“关键节点：母体记忆清除前最后影像”。
苏漫的指甲在金属管壁刮出尖锐声响。
她想起母亲临死前那句“别让小雨成为别人的药”，此刻像烧红的针扎进耳膜。
实验室广播忽然响起：“γ-03 免疫置换程序将于 19:00 启动，全体人员进入二级防护。”
机械臂开始预热，发出伺服电机转动声，像一群饥饿的金属蜘蛛。
苏漫看表：18:27。
她深吸一口气，把消防斧绑在背上，剪刀插进靴筒——“72 小时后，小雨将只剩一张人皮。”
她对自己说：“那就 71 小时 59 分后，让这里改姓苏。”
通风口尽头，陆沉的激光笔闪了三下：“炸药已就位，等你的信号。”
苏漫回以两短一长——猎人与猎物，身份即将互换。
第五章血战——“血是热的，走廊是冷的，刀锋介于两者之间。”
19:00 整，陆沉按下起爆器。
体育馆主配电室炸成一团火球，冲击波掀翻地面井盖，火焰顺着通风井灌入地下三层。
实验室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闪两下，亮起幽绿色光芒，像深海磷虾的冷光。
警报声撕裂空气，所有门禁失效，自动门半开半合，发出垂死般的吱呀。
苏漫从通风管跃下，落地滚翻，斧刃在绿光里划出一道银弧。
第一声尖叫来自值班室——一名保安刚探出头，被苏漫反手一斧劈中锁骨，斧头卡在骨缝，她借势把人掼向玻璃墙，碎玻璃雨点般落下。
应急灯闪烁频率 2.5 秒一次，亮时可见走廊长镜里，苏漫半边脸完好，半边脸已露出颧骨，像被劈开的人偶。
她右手挥斧，左手持剪刀，一路切开白色塑胶帘。
帘后是配药室，两名实验员正把 γ-03 的血袋装进铝箱，听见动静回头。
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