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开膛掏出了我的直播流量芯片后续+结局

样锋利的组织剪,一小叠纱布,一瓶勉强可用的碘伏。

我拖着沉重如灌满铅的脚步,走向药房角落里相对干净、靠着墙边的一张空置检查床。

那张铺着早已失去弹性、布满污渍和可疑黄褐斑点的蓝色塑料垫布的小床。

坐上去,塑料垫发出粘滞的、令人不适的声音。

深呼吸。

第一次尝试,用碘伏给消毒。

倒出的液体像腐败的糖浆,带着浓重的刺激性气味流在纱布上。

我撩起身上破旧不堪的T恤下摆,露出下腹部。

皮肤因为长期饥饿和半隐蔽的生活而显得苍白松弛,显出清晰的肋骨轮廓。

我将蘸着粘稠碘伏的纱布按在肚子上要动刀的那块皮肤上。

那消毒液的液体如同滚烫的铁水烫在我的皮肤上,钻心的灼痛感骤然炸开,身体猛地绷紧抽搐,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溢满口腔。

过了好几秒,我才喘着粗气慢慢松开牙关。

消毒效果?

不得而知,但那“消毒”的过程本身,已完成了它对痛苦和意志力的预热淬炼。

接下来的步骤不再犹豫。

再犹豫一瞬,那点强行凝聚起来的勇气就会像沙暴一样被风吹散。

右手紧握手术刀柄,食指压在刀背上方以控制切割的切入深度。

刀尖垂悬,精准地停在我腹部——那个我苦思冥想的位置上。

胃与肠之间区域靠左,腹腔深处器官相对较少、空间也最开阔的位置。

那里,如果我猜得没错,将是那个东西潜藏的巢穴。

刀尖悬停,我的手指僵硬冰冷得像冰坨,连呼吸都凝滞。

空气里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震耳欲聋。

自我破坏所带来的疯狂,以及那非人存在的冰冷凝视,彼此碰撞纠缠着撕扯我的神经。

最终,那点用恨意和倔强支撑起来的决绝,战胜了所有来自本能的嘶鸣。

刀尖落下!

切入!

最初那半厘米的阻力感仿佛被无限拉长,坚韧的表皮纤维在锋利之下终于撕裂。

刀刃终于穿透了完整的皮肤表层,接触到了下方坚韧致密的皮下脂肪层。

细密坚韧的脂肪组织和微血管被无情割开。

剧痛并非骤然降临的暴击,更像是一股冰冷而锐利到极致的激流,从一点猛地爆发出来,沿着神经高速奔腾,瞬间窜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深入骨髓!

我倒抽一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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