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

怨气、尖叫、扭曲的光团……全部消失不见。

只剩下冰冷的空气和扫描终端屏幕上格式化成功的绿色提示。

林夜收起终端，拍了拍风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永恒？”

他转身走出殡仪馆，对着夜空低语：“垃圾，就该分类回收。”

腕表震动：任务完成。

积分+50（群体事件+高难度）。

评价：S+。

死神留言：干得漂亮。

转正offer发你邮箱了，考虑一下？

林夜看着远处天边泛起的一丝鱼肚白，嘴角微扬。

代班结束？

或许……可以转正试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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