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戏台残雪,暖阳新声前言+后续


他书房里摆着不少戏曲典籍,偶尔会念《牡丹亭》的唱词给我听.“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念到动情处,眉梢会染上温柔的笑意。

“沈小姐也懂戏?”

他见我指尖跟着节奏轻叩桌面,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我怔了怔,才缓缓点头。

沈家戏班的琵琶声、水袖翻飞的影子,是刻在骨血里的记忆。

顾晏辰眼睛亮了,从书架上翻出一叠泛黄的戏本:“我一直在整理失传的古谱,您能不能……帮我看看?”

我们就这样因戏结缘。

他教我说法语,带我去塞纳河畔听街头艺人拉琴,在卢浮宫的雕塑前讲文艺复兴的故事。

他从不问我过去的伤痕,却在我看到黑色皮鞋会发抖时,默默换成了布鞋;在我听到汽笛声会惊醒时,彻夜守在客厅读诗。

三年后,我成了巴黎小有名气的戏曲研究员,和顾晏辰一起创办了 “梅坊”,专门教华人子弟唱昆曲。

开业那天,顾晏辰在台上拉京胡,我穿着改良的旗袍唱《游园惊梦》,台下掌声雷动。

他望着我的眼神,比聚光灯还要暖。

“若雁,”演出结束后,他在后台递给我一支玉簪,样式和我当年丢失的那支极像,却更温润,“过去的已经过去,往前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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