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婚礼当天,女儿穿越来拆婚无删减全文

这狗可真漂亮,不像纯种,但特别有灵气。”

工作人员友善地摸了摸满满的头。

满满得意地昂起脑袋,仿佛听懂了赞美。

入关、检疫、安检,所有流程出奇顺利。

坐在候机厅,我翻看邮件里的课程安排——麻省总医院护理管理与创新项目。

两年时间,从基础到高级,完整的专业培训。

飞机起飞后,我掏出笔记本,开始整理护理责任制概念草稿。

美国医院的分工合作模式,也许能借鉴到国内的医疗环境中。

满满在脚边的专用旅行笼里打着盹,偶尔发出小小的鼾声。

两年多前不可想象,我会带着一条狗独自飞越半个地球。

那时的我,习惯了依赖,习惯了退让,几乎要嫁给一个从未真心爱过我的人。

命运真奇妙。

波士顿的公寓是学校安排的,位于剑桥区查尔斯河畔,两室一厅,空间宽敞明亮。

隔壁住着来自日本的护士长木村友子,大我十岁,已在护理管理领域摸爬滚打二十年。

“林,你做的这个护理评估表格好清晰。”

木村经常趴在我门口,端着红豆抹茶甜点,“日本医院也在改革,只是太老古董啦,没人敢动。”

我喜欢听她夹杂着怪腔怪调中式英语的抱怨。

每次她说“这些老东西脑袋生锈了”时,总让我想起唐萱。

说起唐萱,她昨天发来短信:“秦墨恢复工作了,最近天天接送郑雅柔上下班,医院里传得沸沸扬扬。”

手机屏幕上那条消息我看了又看,却惊讶于自己的平静。

过去的事,就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再也激不起波澜。

“看什么呢?

男朋友发的?”

木村凑过来。

“没,国内同事八卦而已。”

日子过得飞快。

医院轮转、课程学习、志愿服务,我全身心投入。

周末空闲时带满满去查尔斯河畔跑步,河边的红枫树叶随风飘落,阳光透过树缝斑驳地洒在石板路上,连空气都是甜的。

“请问,你是林妍吗?”

一个略带口音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满满警觉地叫了一声。

郑雅柔站在那里,穿着浅灰色风衣,长发挽起。

她看上去比我记忆中消瘦了些,气质却更加优雅。

“郑医生?”

我故作惊讶。

“在这碰到你真巧。”

郑雅柔微笑,“听说你来波士顿学习了,我正好来参加心血管研讨会。”

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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