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平江路的玉兰番外+无删减

上。

墙上父亲的照片被挪到了角落,蒙着层薄灰。

男人翘着二郎腿,皮鞋底蹭着茶几,发出刺耳的声响。

“大学生啊?”

男人咧开嘴笑,露出颗金牙,“看着就是有文化的。”

他说话时,眼神总往林微胸口瞟,像条黏糊糊的蛇。

那个国庆,林微没在家住满三天。

张建军总在饭桌上说荤段子,母亲不恼,反而笑着打他胳膊:“孩子在呢。”

夜里林微起夜,听见母亲和张建军吵架,男人的声音粗声粗气:“那丫头片子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服气?”

母亲低声下气地劝:“她还小,不懂事……”回学校的火车上,林微望着窗外倒退的树影,第一次意识到,父亲走后,这个家就散了。

母亲需要的不是三个孩子,而是一个能给她撑腰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浑身铜臭,眼神污浊。

张建军是第三次结婚。

林微从邻居阿姨嘴里听到时,正在给林晓织围巾。

阿姨叹着气:“你妈也是可怜,可这姓张的不是省油的灯,前两任老婆都是被他打跑的……”林微手里的棒针戳到了手指,血珠渗出来,像极了父亲葬礼上的红烛泪。

她开始很少回家。

寒暑假要么在学校勤工俭学,要么去餐厅端盘子。

母亲打来电话,总说张建军对她有多好,给林强买了新球鞋,给林晓报了舞蹈班。

林微听着,嗯啊地应着,直到母亲话锋一转:“你张叔说,你放假回来给你介绍个对象,他战友的儿子……不用。”

林微挂了电话,胸口闷得发疼。

她想起陈峰,想起那些被辜负的信任,突然很想问母亲:是不是男人只要能给口饭吃,就能被原谅所有不堪?

三、染尘的清白林晓初中毕业那年,成绩不够上重点高中。

母亲急得满嘴起泡,天天在家哭,说对不起林晓。

张建军拍着胸脯保证:“我认识教育局的人,包在我身上。”

林微暑假回家,正撞见那个“教育局的人”在她家吃饭。

男人五十多岁,秃顶,眼睛黏在林晓身上,说:“这姑娘长得真俊,手也细。”

林晓吓得往母亲身后躲,母亲却笑着把林晓往前推:“王科长夸你呢,快谢谢王科长。”

席间,王科长的手总“不小心”碰到林晓的手背,林晓缩了缩,母亲却在桌下踩她的脚,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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