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豪门弃妇,离婚后她惊艳全球前文+番外

最基础的工具:一把小镊子,几把不同型号的钳子,一个便携焊枪,还有一堆便宜的黄铜丝、925银线、人造小锆石和天然碎石。

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我就蹲在地上,趴在茶几上画图、弯折、焊接。

没有专业设备,纯靠一双手。

阮蘅的烘焙生意也刚起步,晚上回来,满身面粉和糖霜味,看到我还在灯下埋头苦干,手指被金属丝勒出红痕,被焊枪燎出了水泡。

“窈窈,你这又是何苦……”她心疼地给我涂药膏。

我吹了吹手指上的水泡,笑了笑:“不苦。

蘅蘅,你知道吗?

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觉得,我在活过来。”

灵感来源于那枚旧戒指。

它的设计其实很特别,主钻的包镶方式带着一种旧时光的优雅,小钻的排列也暗藏巧思。

我尝试着提取其中的元素,用廉价的材料,去表达那种沉淀的韵味。

设计稿画了一沓又一沓。

废掉的铜丝银线堆了一小筐。

第一个成品,是一枚小小的胸针。

用纤细的黄铜丝缠绕出藤蔓的形态,点缀上几颗不规则的小白锆石,中心嵌了一颗温润的淡水珍珠。

我给它取名“新生”。

笨拙,生涩,但带着一股野蛮生长的生命力。

阮蘅成了我的第一个模特兼推销员。

她把“新生”别在她每天配送的蛋糕盒丝带上。

“美女,蛋糕好吃吗?

丝带上的胸针好看不?

我姐妹纯手工做的!

独一无二!”

效果出奇地好。

都市里的年轻女孩,对“手工”、“独一无二”、“设计感”这些词几乎没有抵抗力。

尤其当她们知道制作者是一个“勇敢离开豪门、自力更生的独立女性”时(阮蘅添油加醋的功劳),那份好奇和同情瞬间转化成了购买欲。

“新生”很快卖光了,还有人预定。

有了第一笔微薄的收入,我添置了稍好一点的材料,租了一个小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工作台的格子间。

我的小店,在阮蘅的烘焙微店角落里,悄悄上线了。

名字就叫“拾光手作”。

订单渐渐多起来。

从最初的一个月几单,到十几单,几十单。

我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画图、制作、打包、发货,手指上的茧子越来越厚,眼睛熬得通红。

累,骨头缝里都透着酸。

但心里是满的。

阮蘅看着我的订单量直咂舌:“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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