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靠预知死亡,在锦衣卫衙门上班前文+番外

卫的日子,像一潭死水。

我把自己埋在成堆的卷宗里,用无尽的工作麻痹自己。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木匠老张的惨死,强迫自己忘掉顾明朝那双担忧的眼睛。

我告诉自己,只要我什么都不做,就不会再触发新的“蝴蝶效应”。

只要我安分守己,顾明朝就会是安全的。

他会的。

风辞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他似乎比以前更“忙”了。

他常常深夜才回来,身上带着我从未闻过的、淡淡的硝石和硫磺的味道。

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深,像是在评估一把渐渐露出锋利刀锋的武器,既满意,又忌惮。

我不在乎。

我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在自己构建的虚假安全感里,苟延残喘。

直到三天后的一个深夜。

我正在整理一份关于漕运官船失火的卷宗,眼皮已经累得开始打架。

就在我趴在桌上,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那一瞬间——来了。

那种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冰冷,毫无征兆地,再次攫住了我。

我猛地抬起头,眼前的景象已经不再是我的书房。

是那间我再熟悉不过的,锦衣卫的验尸房。

火把,石台,一应俱全。

石台上,静静地躺着一具尸体,盖着白布。

不。

不不不不不……我像是被噩梦魇住,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想逃离,身体却不听使唤。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上前,那一步,仿佛有千斤重。

我的手在抖,抖得几乎握不住任何东西。

我看见“自己”的手,缓缓地、颤抖着,伸向了那方白布。

然后,掀开。

时间,在那一刻,停止了。

那张脸,是我刻在心上十几年,早已融入骨血的容颜。

是那个会在冬日给我送来暖炉,会在夏夜陪我看星星,会笑着叫我“阿鸢”的,顾明朝。

他的脸上没有痛苦,很安详,就像只是睡着了。

只是,唇色青白,再也不会对我微笑了。

我的视线,僵硬地、一寸寸地,向下移动。

落在了他的胸口。

那里,只有一个伤口。

一个极其干净利落的,贯穿心脏的刀口。

致命,且专业。

凶器,还留在他身上。

或者说,只留下了一截刀柄。

那刀柄的材质,是冰冷的鲨鱼皮,上面缠着暗金色的丝线,尾部坠着一枚小小的、狼头形状的黑铁徽记。

我眼前轰然一炸,仿佛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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