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中就包括,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让我起了帮老狗追对象这么个蠢得不透气的主意?
我说过,老狗这人机,对付姑娘的胜算基本等于零。
再说,我们打探来的消息说,这位姑娘,那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的主儿。
“瞎扯!”
听完老鼠的情报工作,老狗斩钉截铁,“她人挺好,不可能!
肯定是你这台破机器瞎传情报。”
老鼠翻个大白眼,从上铺探出身子,对着老狗比划了个中指:“爱信不信!”
老狗坐直了,求救似的挨个看我们:“你们呢?
打听到啥没?”
我们互相看看,尴尬地笑笑:“可能……姑娘品味比较特别?”
老狗没听出我们话里的意思,美滋滋地躺回去,跷起二郎腿:“正常,毕竟人家长得好看。”
我们集体发出一阵作呕声。
我强忍着冲上去给他一拳的冲动,挤出一丝笑容:“那……章大师您打算怎么杀出重围,抱得美人归啊?”
老狗盯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我琢磨着……写点东西。
过几天可能给你瞧瞧。”
“真的?”
我打趣道,“别是deepseek生成糊弄我的吧。”
他没再回嘴,朝我竖了个中指,翻身睡了。
(五)老狗说的东西,我后来见着了,是首小诗,写得挺有味道,不像他的手笔。
但追问他时,他赌咒发誓是自己憋出来的。
他说,打算毕业那天,把这诗送给她。
不管她答不答应,得给自己这傻乎乎的青春一个交代,别留缺憾。
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
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许是他居然真的靠着自己那点倔劲儿,勉强过了坚哥那关拼音考试。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后来,日子就像拉不住的马车,一路疯跑。
毕业就像飘飞的梧桐叶一样,不知不觉就到眼前了。
我们聚在寝室里,大佐偷摸拿出宓非深藏柜中的酒,老鼠和沈三掏出压箱底的番茄味薯片。
大家伙眼巴巴盼着,是看到一个满面春风的章毅也好,一个沮丧回来的老狗也罢,我们会跟他击个掌,或者给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可左等右等,他始终没回来。
等到宓非和边牧抢着把酒喝光了,大家只能草草地道了个再见。
我后来在教室里找到了章毅。
他朝我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