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是自己的女王结局+后续

绵的青苔,再往里探,果然碰到了冰凉的铁皮。

铁盒被掏出来时,红锈像剥落的痂,沾了满手。

她在石阶上磕了磕,盒盖“咔嗒”弹开,里面的东西滚出来——半块没化的水果糖,糖纸已经脆得一碰就碎;几张褪色的照片,是初中毕业照,她站在后排,辫子上系着红头绳;最底下压着张高考准考证,边缘卷得像朵蔫掉的花,钢印里的“苏晓”两个字却依旧清晰,背面用钢笔描了无数遍的“YH”,笔尖戳破纸背的地方,结着层硬邦邦的墨痂。

那是当年林一航名字的缩写。

他是县城来的插班生,总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衬衫,解数学题时会用钢笔杆敲敲她的草稿本:“这里错了,辅助线要这样画。”

雨丝突然斜斜地飘下来,苏晓抬手拢了拢铁盒,身后传来铜铃轻响——是那种老式自行车的铃铛声,叮铃铃的,像串起了二十年前的黄昏。

她猛地回头,雨帘里立着个穿深色风衣的男人,手里举着把竹骨油纸伞,伞面绘着几笔淡墨山水。

“需要伞吗?”

他开口时,声音带着点被雨打湿的温润,和记忆里那个清瘦少年的嗓音重叠在一起。

苏晓的目光落在他左颊,那里果然有颗淡褐色的痣,像当年他俯身教她解微积分时,不小心滴在草稿纸上的墨点。

雨水顺着伞沿往下淌,在他肩头织成层水膜,她突然想起高考结束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他把伞塞给她,自己抱着书包冲进雨里,白衬衫后背洇出深色的痕,像幅没干的水墨画。

“林一航?”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手里的铁盒“咚”地掉在石阶上,那张准考证滑出来,被风吹着往他脚边滚。

男人弯腰拾起,指尖拂过背面的“YH”,忽然笑了。

眼角的细纹里盛着雨光,像把揉皱又展平的纸伞:“你藏东西的地方,还是这么没长进。”

他顿了顿,举伞往她这边倾了倾,“当年教你的公式,还记得多少?”

雨滴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的响,老槐树的叶子沙沙摇晃。

苏晓望着他手里的油纸伞,突然发现伞柄处缠着圈红绳——和她当年系在辫子上的那根,是同一种鲜亮的红。

13.婚礼定在了老家的祠堂,红绸从雕花门楣垂到青石板上,像两条流淌的河。

苏晓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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