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隔壁的午夜棺材王百万李太番外



旁边站着个穿着脏兮兮校服的小男孩,大概七八岁模样,流着鼻涕,是他孙子。

“张伯。”

我叫了一声,指了指那三个箱子,“帮我一个忙。

这三件东西,搬到七号楼二单元,就搁在那门口,靠墙放稳点。”

张伯浑浊的眼睛扫过那三个箱子,砸了下嘴:“嚯,啥东西这么沉?”

“花架子,”我扯出一个没什么内容的笑容,“新到的材料,做花圈用的架子底座,实心的。

店里地方小放不下,得暂时挪出去。”

“哦……”张伯对这个解释似乎没多想,他吐掉嘴里叼着的半截烟屁股,用力碾灭,对孙子嚷嚷,“二娃,搭把手!

别瞎摸!”

他自己则掏出几根捆绳,利索地把三个沉重的箱子依次从墙角拖出来,用绳子牢牢固定在三轮车的平板斗上。

老头很卖力,额头青筋都绷起来,干瘦的手臂爆发出与年龄不符的力量。

孙子虽然懵懂,但也跟着吭哧吭哧地帮爷爷推车把方向。

在夕阳最后一点金红的光晕中,这辆叮当作响的破三轮,驮着三个原木色的庞然大物,摇摇晃晃地驶进了一号楼侧边的通道,消失在建筑拐角的阴影里。

那笨重的三轮吱呀作响,像一声沉闷而饱含预示的叹息。

4 棺材惊魂我转身回到店里,拿起浇水壶,动作平稳地给台面上几盆小巧的绿萝浇水。

水滴落在心形绿叶上,碎成更细微的水珠滚落。

晚霞的余光穿过窗玻璃,在那三个箱子曾经短暂停留过的墙角地面上,留下几道模糊的拖痕印迹。

时间在冷柜低沉的嗡鸣中一点点爬过。

晚上十点半。

终于,送走最后一位预订明天告别花篮的客人,我锁好店门。

手机安静地躺在围裙口袋里。

小区里亮起万家灯火,晚风吹过行道树发出哗哗的声响。

就在我走到七号楼二单元楼口时,口袋里的手机猛地一震,紧接着就是密集的、疯狂的、连续不断的震动!

点开。

是业主微信群。

里面已经被同一个ID用语音轰炸得几乎瘫痪。

901-孙霞:“@所有人!!!

谁干的!!!

哪个断子绝孙的王八蛋干的?!!”

她似乎嫌文字不够劲爆,紧跟着一条歇斯底里的语音冲了出来:“我的妈呀!

家门口!

门口!!

三口大棺材!!

谁把棺材抬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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