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的公寓里炸开。
她最后看到的，是雪山的轮廓在火光中浮现，苏雯站在崖边对她挥手，尾戒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滴凝固的血。
……警方破门而入时，只找到一间被烧得焦黑的公寓。
法医在灰烬里捡出二十枚蛇形尾戒，每枚内侧都刻着不同的编号。
最奇怪的是周默的尸体，他的颅骨被撬开，脑组织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个光滑的空洞，边缘残留着高温灼烧的痕迹。
“报告队长，”年轻警员递过证物袋，里面是半块融化的芯片，“技术部说这是神经突触存储器，里面只有一段循环播放的录音。”
录音机里传出女人的笑声，清脆又诡异，像无数人在同时发笑：“你看，我终于把自己拼起来了。”
窗外，阳光正好。
城市里的人们低头看着手机，没人注意到，某个写字楼的大屏幕上，雪山的照片一闪而过，照片里的女人对着镜头微笑，尾戒上的血珠，正缓慢地滴落在屏幕上，凝成一只睁开的眼睛。
后续8 眼睛里的代码市警局证物室的紫外线灯嗡嗡作响，将二十枚蛇形尾戒照得泛出荧光。
林秋蹲在证物台前，戴着手套的指尖拂过X-300号尾戒——这是她姐姐林夏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也是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