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猛地躲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样是犯法的!”
墨沉渊的眼神暗了暗,语气带着一丝委屈,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犯法?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晚晚,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有太多人觊觎你,只有把你留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我不是物品!
我是一个人!
我有自己的自由!”
苏晚歇斯底里地喊道。
“自由?”
墨沉渊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悲凉和疯狂,“自由有什么用?
能保护你吗?
能让你只属于我吗?
晚晚,待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自由,不行。”
他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你知道吗?
从我第一次在公司看到你,我的视线就再也无法从你身上移开。
你低头时温顺的样子,你工作时认真的样子,甚至你刚才生气的样子……都让我疯狂。
我不能没有你,晚晚,真的不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和偏执,让苏晚感到不寒而栗。
她知道,和一个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接下来的日子,苏晚就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囚鸟,被囚禁在这座华丽的别墅里。
墨沉渊每天都会来看她,给她带各种昂贵的礼物,对她说话的语气也总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会亲自下厨给她做饭,会陪她看电影,会在她失眠时,坐在床边,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摇篮曲。
如果忽略掉这囚禁的事实,他简直像是一个完美的恋人。
但苏晚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他的温柔下,是深沉的偏执和控制欲。
只要她稍微表现出一点反抗或者想要离开的意愿,他眼底的疯狂就会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有一次,她试图和别墅里的女佣聊天,想让她帮忙传递消息。
但很快,那个女佣就被墨沉渊“处理”掉了,换来了新的、更加沉默寡言的佣人。
墨沉渊告诉她:“晚晚,你的世界里,只需要有我就够了。
其他人,都是多余的。”
苏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她就像被困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玻璃罩里,外面的世界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整天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
有时候,墨沉渊会坐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