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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镖师夜敲门,跪求娘子疼一疼(番外)+(全文)

恶棍镖师夜敲门,跪求娘子疼一疼(番外)+(全文)

金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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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恶棍镖师夜敲门,跪求娘子疼一疼(番外)+(全文)》是由作者“金霏雨”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吴婉之薛良,其中内容简介:温柔制衣娘vs暴躁恶镖师【嫁给反目竹马后,制衣娘重启人生】【不是反目竹马吗?怎么又宠又爱?】【双洁 甜虐 古代反欺凌 破镜重圆 互相救赎 青梅竹马 乡村田园 男主真香】吴婉之为救病母,拖家带口嫁给反目多年的竹马薛良。薛良是个恶棍镖师,甫一回家就要将她逐出家门,并扬言踹断她的好腿。但是数月后,吴婉之还好手好脚,甚至把对方吊成翘嘴。可她什么都没干啊,只是发现对方吃软不吃硬,偶尔装装哭而已。——薛良出门一趟,回家莫名多了个娘子,那娘子还是与他反目多年的青梅吴婉之。吴婉之此人,诡计多端,惯会扮柔弱哄骗别人,他一定要将这女子赶走。可吴婉之的眼泪怎么比九天银河还要多?算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跪下来求娘子你别哭了行不?——1.古代架空乡村言情,讲述男女主经营家庭奔向幸福生活。2.女主从小绣娘转变为制衣店老板,男主是镖师。3.误会解开后,男主真香打脸,从“打断你好腿”到“娘子脚冷我暖床”。【避雷】1.非纯种田文,标签暂时无法修改。2.女主伤心时会哭,软弱和坚韧并存(可以边哭边用鱼叉杀山匪)。介意者慎入。3.男女主都有各自的缺点。女主以前犯过蠢,长大已老实...

来源:rmsjzddi   主角: 吴婉之薛良   时间:2025-06-19 05:26:29

小说介绍

网文大咖“金霏雨”大大的完结小说《恶棍镖师夜敲门,跪求娘子疼一疼(番外)+(全文)》,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吴婉之薛良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的心逐渐恢复平静。吴婉之冷静下来,开始梳理当下的状况。或许对于薛良来说,令他耿耿于怀的不是三十两聘金,而是吴婉之对他的伤害和无视。过去的伤害让薛良无法释怀,如今的婚事又让薛良脸面尽失...

第11章


薛良眼看着吴婉之不知因气愤还是屈辱而憋红的脸,心下既不痛快,也没有丝毫怜悯。

他无情惯了,觉得自己不过是在捏蚂蚁。

“你犹豫什么?与以前得罪过我的人相比,你的下场可是好得太多了。

你为了钱不择手段,连自己都可以贱卖,还有什么不可做的?

你是觉着自个还有自尊,不能伤了脸面?说实话,谁在乎你的自尊?”

“薛良。”吴婉之刚才仿佛游魂一般怔怔地听着,如今思绪终于回笼。

她刚才真的被薛良的话语伤着了,愤怒、屈辱、自卑等情绪让她陷入无望的境地。

有一瞬间她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双臂上的旧伤隐隐发痛,引着她一直往下坠落。

只是落到底,灵魂被狠狠砸散后,又在痛苦的间隙再次重组。她的心逐渐恢复平静。

吴婉之冷静下来,开始梳理当下的状况。

或许对于薛良来说,令他耿耿于怀的不是三十两聘金,而是吴婉之对他的伤害和无视。

过去的伤害让薛良无法释怀,如今的婚事又让薛良脸面尽失。

不管是现在还是小时候,吴婉之都肆无忌惮地冒犯和伤害他。

他可能认为这种伤害来自于对他本人的轻视。

他凶名在外,旁人听见他的名字都知道他不好惹,偏偏吴婉之却似乎打定主意能够凌驾在他头顶。

一次次来挑衅他,触碰他的底线。

光是意识到这点,薛良就容忍不了吴婉之。他过去恨她,现在也是如此。

吴婉之心里叹了口气,重新开口:

“薛良,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对不起你。小时候我胆子小,被人逼着害你,如今又瞒着你嫁过来。

我的私心是想给我的家人谋一条生路,也想趁此机会前来赎罪。我知道我很自私,不奢求你的原谅。

只是我家里人无辜,我求你给他们留一条生路——我要是照你说的做了,我娘恐怕又要自裁。

你要是想要出气,要我作牛作马我都受着,只是别以这种方式。”

薛良一瞬不瞬地盯着吴婉之的表情,试图从她眼里读出些许虚伪做作来,但是她眼底除了悲哀,似乎什么都没有。

可她分明是个满腹奸计的人。

“吴婉之,你知道以前指使你伤我的人,现在如何了?”

薛良突然提起别人,吴婉之怔了怔,摇头。

“他们死的死,散的散,活着的见了我就跑。”

她有听闻以前伤害过薛良的人,后来过得都不怎么好。

不过她只觉得恶人活该遭报应,从没把他们的境遇和薛良联系在一起。

难道他们的下场源自于薛良的报复?

那为什么薛良没有报复她呢?

她家情况急转直下,是因大哥去世,母亲生病,怎么也扯不上薛良的。

一个古怪的念头从心底升起,难道薛良不屑于报复她?

薛良见她一直在想,又好似想不明白,遂叹息道:“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是赎罪了。”

“你不出现,我只当没你这个人。你一出现,我就想起以前的事,想起来便觉心烦。

吴婉之,我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过去的事已被我抛之脑后。你要是真想赎罪,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刺激我,碍我的眼。”

吴婉之心下震动,她太自以为是,以为薛良或许会需要她的“赎罪”。

但对薛良来说,她什么都不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就是最好的赎罪了。

他厌恨她至极,不能容忍她出现在自己面前,不想与她再产生任何联系,因此连报复都没做。

薛良见她沉默不语,懒得再多说什么,自顾自去休息。

吴婉之又一夜没合眼。

她趴着桌子又熬了一夜,第二天照旧去厨房忙碌。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是真没辙了,薛良不需要“赎罪”,只是要她消失。

薛良没吃她的早饭,待薛氏得空时去了正屋找她谈话。

他知道吴婉之抵死不走,多半原因在他亲娘这里。

只是他再混也不可能为一个外人顶撞亲娘,所以这两天光顾着在吴婉之那边使力了。

“我想了几天没想通,您怎会找上她?”

薛良在正屋的桌边坐下,自然而然地翘起二郎腿,掐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他理解薛氏着急他的婚事,毕竟旁人二十四岁,孩子都满地跑了,他薛良身边连个女人影都没有。

他向来对此随遇而安,把挣钱摆在首位,每天有活就接,没活就和陆安镖局的人闲逛,自在逍遥。

但薛氏总觉得他在外的活计危险,希望他早日成家,心有挂碍便不再这般胆大妄为,因此总是找媒说亲。

久而久之,薛良已经习惯了他母亲忽然拿女子画像给他看。

只是他没想过薛氏会背着他娶一门亲,找的新娘还是吴婉之,他想不通。

“你脾气臭,除了她没人看上你。”

薛氏从箱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薛良。

她道:“这是那丫头的死契。她相当于卖给薛家了,没我同意走不得。你有气冲我来,赶她走是没用的。”

薛良看完那张契约的内容,“噔”地站起来,瞳孔地震:“三十两买她一辈子?”

“这只是留住她的手段,又不是真要奴役她。你要是嫌少,往后多补贴就是。夫妻一体,你的就是她的。”

其实对于月进斗粒的人来说,三十两已经很多,只是薛良有些资产,觉得三十两买一个人实在太少。

“您大字不识几个,谁给您写的契约?谁教您这么做的?”

薛良得去打那人一顿,什么扒皮玩意尽给她娘出馊主意!

“我又不是蠢人,用得着人教?”

薛氏是个直情径行之人,打定主意的事必然会做。她要吴婉之嫁过来,就不会让她轻易走。

这契约她是找镇上代写书信的老书生,照着别人的仆役契约写的,只是把服务年限改得很长。

全都是她自己的主意。

薛良太阳穴直跳。

他还当吴婉之死皮赖脸不肯走呢,哪知是她娘背后拿铁链把人脚给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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