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和抽搐。

昂贵的西装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屈辱的湿痕——那是剧痛带来的失禁。

整个顶楼展厅，陷入了一片死寂。

连悠扬的弦乐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衣冠楚楚的宾客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甚至带着一丝惊恐地看着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幕。

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让人窒息，只剩下沈执言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痛苦喘息和抽搐声。

我缓缓收回腿，动作优雅得像跳完一支舞曲。

镶钻的黑色高跟鞋尖在璀璨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无情的光芒，没有沾染一丝尘埃或污秽。

我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如同女王审视脚边蝼蚁般注视着脚下这团因剧痛而扭曲抽搐、散发着恶臭的躯壳。

那张曾经让我痴迷仰望、也带给我无尽屈辱和绝望的脸，此刻因痛苦而变形，涕泪横流，狼狈不堪，散发着失败者和废物最可悲的气息。

“沈先生，”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审判般的冰冷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猫戏老鼠般的嘲弄，“看来，你真的需要帮助。

不仅是心理上的。”

我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轻蔑地扫过他痉挛捂住的、肮脏的部位，如同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马克，送沈先生出去。

顺便，”我顿了顿，语气淡漠，“叫个救护车。

别让他，脏了杜布瓦的地毯。”

“是，Linh。”

马克面无表情，像拎一袋垃圾一样，轻易地将蜷缩在地的沈执言架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拖向出口。

沈执言的脚尖无力地拖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条狼狈的、带着污渍的痕迹。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震惊、探究、敬畏、恐惧……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我仿佛毫无所觉，从侍者恭敬递来的托盘中，端起一杯新换的巴黎水，浅浅抿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如同淬火利刃般的清醒和快意。

沈执言，这仅仅是个开始。

你欠我的血与泪，你沈家每一块沾满肮脏的砖瓦，我都会亲手，一点一点，慢条斯理地，碾碎成渣。

杜布瓦集团亚太区总部顶层。

这间象征着权力顶峰的办公室占据了整层视野最佳的位置，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如同巨幕，将脚下繁华都市的钢铁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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