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看到弹幕后,我和冷面太傅HE了谢珩朝堂

雷霆般碾碎叛军后,并未平息,反而以一种更加汹涌诡谲的姿态席卷了整个大胤。

谢珩,这个被长公主强行“禁锢”于深宫、声名狼藉的前太傅,手持太祖玄甲令、力挽狂澜于既倒的惊天逆转,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激起了滔天巨浪。

质疑、揣测、恐惧、谄媚……种种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

而风暴的中心——长乐宫,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谢珩在力竭昏迷后,被安置在寝殿旁的暖阁内,由太医精心诊治。

软筋散的余毒未清,加上心力交瘁,他昏睡了整整一日一夜。

我并未再将他囚禁回原来的寝殿。

那道门,仿佛失去了意义。

玄甲令被我贴身收着,那冰冷的触感时刻提醒着我,这个看似脆弱的男人背后,隐藏着怎样恐怖的力量和秘密。

他醒来时,我正在窗边看着外面宫人清理叛乱的痕迹。

听见动静,我转过身。

他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似乎好了些。

看到我,他眼中瞬间亮起微弱却执拗的光,挣扎着想坐起来。

“躺着。”

我走过去,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他顺从地躺好,目光却如同粘稠的丝线,紧紧缠绕在我身上,带着小心翼翼的探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玄甲令,”我开门见山,从袖中取出那枚冰冷的令牌,放在他手边的锦被上,“怎么回事?”

谢珩的目光落在令牌上,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沉默了片刻。

再开口时,声音低哑而平静:“先帝……临终所托。”

“先帝?”

我微微蹙眉。

先帝,我的父皇?

“是。”

他轻轻咳了一声,“先帝……知我精于潜行暗卫之道。

更知……我……”他顿住,抬眼飞快地看了我一下,耳根泛起熟悉的薄红,声音更低了下去,“对殿下……之心。”

“父皇知你对我之心?”

我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和冰冷的审视,“知你画我满墙画像?

知你提剑欲杀探花郎?

知你……这病入膏肓的痴妄?”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谢珩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更白了几分,眼中瞬间涌上巨大的羞耻和痛苦。

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良久,他才艰涩地开口,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是。

先帝……知我……不堪

==>戳我阅读全本<===

设置
手机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