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而我在门口立了块牌子:赵家人与狗,不得入内!
正月十六,我带着公社几个年轻后生去赵家搬我的嫁妆。
赵明磊不情不愿地搬出一口掉漆的樟木箱:“都在这了,拿了赶紧滚。”
我狠狠踹了一脚那樟木箱:“就这些?
当年我陪嫁的缝纫机呢?”
想当年,我陪嫁的都是村里最体面的好物件。
“沪牌”缝纫机、一对描金牡丹的搪瓷脸盆、十二床新棉花被,还有一块我爹用三张工业券换来的“东风牌”手表。
如今,却只剩下几件发黄的旧衣裳。
院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我恍惚又看见赵明磊他娘跪在我家堂屋的情景。
那年矿难后,他爹的抚恤金被矿上克扣,是爹带着战友们去讨说法。
爹可怜他们孤儿寡母,常常接济。
后来又看赵明磊老实上进,就把我许配给他。
能白得一媳妇,又能白得嫁妆,王桂花当然求之不得。
她当初捡李红梅回来就是打着童养媳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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