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别装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我今天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你时就感到熟悉——你就是那个女孩，和我一起在霍氏医疗中心住院的女孩！”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病房，那个瘦弱的男孩，还有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我...不记得了。”
我说着，看到我的手环显示呼吸同步率攀升到67%。
“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为了钱？
为了接近霍家？”
“是，我需要钱。”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弟弟需要治疗费。
但我从未想过欺骗你的感情。”
“感情？”
霍言的声音带着刺痛，“你知道我今天在研讨会上看到了什么吗？
我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一个操纵数据质疑我家族研究的人。”
“那场癫痫，”我突然说，“那位发作的专家，他的呼吸频率与你说的冉冉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是巧合。”
雨越下越大，夜空中电闪雷鸣。
“那些数据是真的，患者的呼吸模式被人为控制了。”
我看着他，“你今天为什么这么震惊？
那张照片对你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和冉冉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
霍言的声音低沉，“火灾后，她被转院，我再也没见过她。
半年后家人告诉我她死了。”
我的呼吸变得艰难，不是因为哮喘，而是被记忆的碎片窒息。
那个叫“冉冉”的女孩，和那场吞噬了儿科病房的大火...“你是医生，却参与这种替身游戏？”
他逼近我，“你的医德呢？
你是主动接近我的，对吗？”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脏。
我的手开始发抖。
“我从没想参与任何实验！
我只是...”我突然感到胸口剧痛，呼吸变得困难，熟悉的哮喘发作征兆。
与此同时，我的手环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呼吸频率异常警告。
数据显示我的呼吸模式正在急剧变化，向那个完美模型靠拢。
我慌乱地摸索吸入器，却发现忘在了房间。
窒息感越来越强，视线开始模糊。
霍言愣住了，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病发惊到。
就在我快要窒息时，他冲进雨中，很快拿着吸入器回来。
“呼吸，慢点，对，就这样...”他的声音出奇地冷静，手扶着我的背，“一、二，吸气...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