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带走地拉至车前。
“时语,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找阿雾麻烦!”
他双手紧紧捏住我的肩膀,我痛得轻哼一声,而他无动于衷。
面对着他那双怒不可遏的眼睛,我也咬紧了牙关。
如果不是快死了,我一定一定离他们远一点。
“温宴,本来就是你们对不起我,你动怒给谁看?”
温宴将我一把推进车内,当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将我扔在了海边。
“冥顽不灵,那你就吹点冷风清醒清醒。”
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我追在他身后跑了好长一段路,追不上啊。
温宴,你不能这么对我。
四周好黑,除了风吹海浪的声音,我听不见任何声响。
他明明知道,我最怕黑。
温热的泪水从我脸上决堤而下,这是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温度。
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没有钱,没有手机,也没有药。
我忍不住放声哭泣。
不要了,我都不要了,我再也不争了。
有没有人,可以来救救我。
海浪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冲击着我的耳膜。
<4第二天,我走了好远好远的路,才遇见好心人把我送到温家门口。
我悄悄回到温家,偷走了身份证和银行卡。
卡里面的钱,是我剩下的日子里,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
我还是听白医生的话,住进了医院。
“别乱跑,痛了就叫我。”
白医生温柔地交待着,我心里一暖。
平日里疾言厉色看多了,突然想,如果白医生是我妈妈,那该多好。
查出怀孕的时候,我满心欢喜地把孕检报告递到温宴手上。
我以为会在他脸上看见欣喜的表情,可他还是那样冷漠。
“小语,我们现在不适合要孩子。”
说这话的时候,他面无表情。
我有那么一刻怀疑,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他的吗?
为什么他可以头也不抬地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转念一想,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任何事都没有过多的情绪。
他平时做事也很仔细,属于做的比说的多。
我还是想把孩子生下来。
因为他没有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我爱我的孩子,我会比妈妈更适合做一个母亲。
而我最后一点幻想,也在不久后破灭。
我查出了胃癌晚期,最多只有三个月可活。
那个夜晚,我关闭了所有灯光,赤脚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