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我要撕碎他们番外

送来掺着巴豆的饭菜。

看着他捂着肚子在茅厕与书房间来回奔波,我想起前世他在我沉塘时冷漠的眼神。

三日后,明轩发起了高烧。

我坐在他床边,将熬好的药递到他嘴边:“喝吧,这是你前世让我喝的‘安神汤’改良版。”

他挣扎着打翻药碗,滚烫的药汁溅在我手上,我却笑得愈发温柔:“别急,还有三十碗,慢慢喝。”

与此同时,我开始清算侯府的财务。

原来夫君这些年暗中转移了大半家产,账本上密密麻麻的亏空触目惊心。

我带着秋菊闯入钱庄,亮出伪造的休书和加盖私印的文书,将夫君的所有存款转至我的名下。

掌柜的见我手段狠辣,丝毫不敢阻拦。

当明轩终于病愈时,我将一叠卖身契甩在他面前:“去当账房学徒吧,什么时候还清你父亲的亏空,什么时候回来。”

他跪在地上求我,额头磕出血痕,我却无动于衷。

前世他亲手将我推向死亡时,何尝有过半点怜悯?

一个月后,京城传来消息,被关押的夫君在狱中染上瘟疫。

我带着熬好的 “解药” 前去探监,却在药里加了一味相克的草药。

看着他喝下后痛苦扭曲的脸,我轻声说:“这滋味,比沉塘如何?”

三日后,他暴毙的消息传遍京城。

清瑶最终精神失常,整日在绣楼里喃喃自语,对着镜子用银针刺自己的脸。

我命人将她送到乡下庄子,任她自生自灭。

明轩在账房受尽磋磨,学会了看人脸色,也明白了何为世态炎凉。

母亲在尼姑庵里,每日被住持逼着干粗活。

当我带着她挪用的账本去看她时,她跪在佛前不停忏悔,却再换不回我的原谅。

弟弟在码头做苦力,双手磨得血肉模糊,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躲得远远的。

三年后,我将侯府变卖,带着秋菊远走江南。

临行前,我站在侯府废墟上,看着曾经辉煌的府邸化作断壁残垣。

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前世被沉塘的自己。

“夫人,该走了。”

秋菊轻声提醒。

我摸了摸脖颈处早已愈合的伤疤,转身离去。

这场复仇,我赢了,但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或许,仇恨终究是把双刃剑,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也刺痛了自己。

从此,世间再无侯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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