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说完这句话，保安和警察有序地进入会议室。
一部分人带走温子玉，剩下一部分轰走江妍。
她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江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把着门框的手泛白用力。
“林止渊，你别后悔！”
我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指尖拂过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那枚昨天晚上还被她踩在脚底的戒指。
我不愿去问她为什么又会给它捡起来。
我不在乎了。
“很抱歉。”
“我，永远不会。”
找人清理江妍东西的时候，突然从桌缝里掉出一张照片。
相纸已经落满了灰，依稀能辨出我们站在学校走廊里。
我伸手去接窗外飘落的雪花送她，而她眼睛里闪烁的都是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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