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吸，竟发出微光。

浮出水面时，他们看见胡姬酒肆的方向升起“天策府”的海东青旗号——崔莺已率人突围，巷口躺着数具夜鹰卫的尸体，每具咽喉都插着半片璇玑盘齿轮。

五更天，两人躲在破庙中。

李玉瑶借着火光查看密约，忽然轻笑：“王景仁煞费苦心，却不知真正的密约，早已在你摇卦时被调包。”

她晃了晃手中的绢帛，正是李鹏飞用打印机碳粉仿制的契丹文，而真正的密约，此刻应在周德威的快马加鞭中送往晋阳。

李鹏飞望着她被火光映红的侧脸，忽然发现虎符背面的诗句又变了：“凤目如刀破雾来，璇玑暗转费疑猜。

胡姬酒肆三更火，并蒂莲心一处开。”

这是他方才在马车上的心境，却被提前刻在了青铜上。

李玉瑶忽然按住他的手腕，指尖划过虎符纹路：“三年前，父王母后遇刺时，母后手中紧攥着半片并蒂莲玉璜，与你的虎符……”她的话被庙外的马蹄声打断。

崔莺的身影闪入，肩上的伤口还在滴血：“公子，汴京四门已封，王景仁放出话来，要拿‘妖人云中子’祭旗。”

她递给李鹏飞一个锦囊，里面是天策府的“易容符”——用鱼胶和矿物粉制成的人皮面具，正是游戏中的“变脸术”道具。

“我引开追兵，”李玉瑶起身整理甲胄，“你带密约走下水道，城外三十里有凤翎军接应。”

李鹏飞忽然抓住她的手，将璇玑盘塞进她掌心：“记住，齿轮数对应《孙子兵法》篇数，遇敌时按‘兵势篇’转动，可破北斗阵。”

四目相对时，他忽然想起游戏结局——李玉瑶会为保护他死在汴京巷战中。

“莺儿，护好公主。”

他戴上易容面具，转身走向庙门，“这次，换我做诱饵。”

崔莺正要阻拦，李玉瑶却按住她：“随他去，能让夜鹰卫追着个假‘云中子’满城跑的，除了他还有谁？”

她摸着璇玑盘上的齿轮，忽然发现盘心刻着极小的“2025”字样——那是李鹏飞穿越的年份，却用契丹文巧妙掩饰。

朱雀门外的追兵果然被假目标吸引，李鹏飞混在难民中走向城门。

他摸向怀中的密约，忽然听见虎符轻响，背面的诗句已完整：“凤目如刀破雾来，璇玑暗转费疑猜。

胡姬酒肆三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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