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播放苏陌直播间后台花絮：林曼如偷偷拔掉VR眼镜数据线。
镜头拉近，她美甲上粘着机房专用的绝缘胶布。
董事会哄笑如菜市场。
老总裁扶额：“曼如啊，下次使坏记得换美甲师。”
散会后，苏陌在天台抖得像筛糠。
程远用高定西装裹住她：“苏小姐怼人时像只……像你个头！”
她带着鼻音，“我U盘明明锁在…在我这。”
程远变戏法似的摸出粉色U盘，“那晚你喝醉抱着它喊宝贝。”
他忽然正经，“其实学区房危机时，我收购了隔壁教育机构。”
苏陌瞪圆眼：“所以共享书房……嗯，给你搭的戏台子。”
他指尖绕着她发梢，“苏小姐唱得尽兴吗？”
晚风卷过程远的尾戒，苏陌突然发现内侧刻着SM——她名字缩写。
手机疯狂震动，匿名号发来新消息：游戏才刚开始配图是程远与开发商举杯的照片。
霓虹淹没了她的惊呼。
城市在他们脚下铺展，像块等待切割的电路板。
5 破晓竞聘会当天，苏陌的高跟鞋卡在了旋转门缝里。
她金鸡独立地蹦跶，身后突然响起带笑的台湾腔：“苏小姐这是在表演单脚踢踏舞？”
程远蹲下身，腕表磕在大理石地面叮当响。
他指尖擦过她脚踝时，苏陌差点把邀请函捏成纸团：“程总监改行修鞋了？”
“毕竟某人的凶器总出状况。”
他变戏法似的摸出备用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