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他懊悔地哭出声，匍匐在我脚边，恳请我原谅。

“王析，还记得我怀第一个孩子时，与你畅想未来吗？

那时我便打算跟你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去找王剑不痛快，那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王析僵住了，他不敢抬头看我，周围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我流产时，也有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王析，你有为我考虑过吗？

一个刚流产的女人，面对全是恶意的流言蜚语，甚至还有造谣，那时候你在做什么？

在徐娇床上与她一起诋毁我？

承认吧，王析，在你眼中，女人就不是人，只是个宠物。”

“不，不是的…姐姐，你听我解释…你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8 车祸报应我转身离开，肚子正好发作，岳瑶与妈妈将我架上车，迅速去往医院。

王析赶紧开车跟在我们后面，没多久我听到轮胎发出尖锐的爆鸣，车后浓烟滚滚，完全看不见他的车。

妈妈捂住我的眼睛：“别看了，对孩子不好。”

车祸发生在孩子降生时，妈妈没接生过，手忙脚乱地帮助我，而我内心毫无波澜，只看到王析下半身被碾粉碎。

这也许就是报应，路人手忙脚乱地灭火，救护车疾驰去救王析，我很想知道车祸发生的原因，但我更需要医生救救我与孩子。

医生说孩子很健康，是个儿子，检查身体后就可以送回来，这个历经磨难最终存活下来的孩子，我给他取名柯以强，跟我姓。

岳瑶照顾我时提起那场车祸：“王析没死，真是遗憾，不过那双腿废了，要我说就是报应。

手上染了那么多血，废了也好，就是老嚷嚷着见你，我全拒绝了。”

我抱着孩子听她吐槽，那时若是喝下药不吐不闹，就没这个孩子，等她说完后，我问起王析近状：“他如何了？

截肢了吗？”

“截了，听说送到医院时，腿已成了烂泥，听说手也受伤了，日后能否提笔作画是个问题。”

“没死成呢。”

我故作遗憾，其实他这样生不如死也好，都是报应，是孩子们索他命来了。

几天后，王析来到我的病房：“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字了，柯悦，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我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得空我也想看看孩子。”

我没说话，盯着他看了许久，双腿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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