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还有个现成的吗？”
说完，张老三指了指角落里的姑娘。
张莞顺着看过去，是把她骗过来的徐倩。
“况且，欠你家钱的不就是他们吗？”
徐倩知道完了，她惨白着张脸，慢慢瘫在了地上。
“张莞，救救我，我也是被逼的，我爹欠了他们钱，我不得不把你骗过来……救命，救命！
张莞！
救救我！”
几个刘家的男人冲徐倩走过去，粗暴地押着徐倩往喜堂上走。
张莞甚至看见有双手趁机伸进徐倩衣服里捏了两把。
下一秒眼睛被捂住了，是奶奶。
张莞顺着张老太的力道站起来，没管刘家人的挽留，互相搀扶着走回了破败的家。
张莞的疯子娘还被铁链锁着窝在床脚，嘴里模糊喊着“别打菀菀了，救命救命”。
张莞想，她以前怎么会那么迟钝，她是真的没发现吗？
还是刻意忽视了？
• 五、尾声夜里，张莞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张老太则在隔壁屋里数着翻床声睁眼到天明。
隔天张老太难得起了一个大早，张莞起来的时候，她正在给张莞妈梳头。
这是一个难得的晴天，阳光照在张菀花白的头发上，她扎着那年刚到村里的麻花辫，破旧的校服和学生证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旁边的石桌上。
但一切都回不到过去。
张莞没吱声，拿着张老太备好的布包，将衣服和证件仔仔细细地放了进去。
临走之前，张莞对着她俩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张莞走出警局的时候，阳光正好。
对面蜜雪冰城里小女孩缠着父母要买甜筒，父亲被缠的没办法买了两个，一个先给妻子，一个给女儿。
望着望着，张莞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她想，以后她再也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