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诈死后我亲手撕碎了白莲花的伪装后续+番外

埋的火药…”混乱中,柳安之紧紧攥住我的手。

他掌心温度灼人,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跟我走。”

我望着熊熊烈火吞噬的青云殿,忽然明白这场局中局,从来就不止安琪一个执棋人。

飞扬在浓烟中踉跄追来,手中还攥着当年我编的剑穗。

“蝶舞!

我…保重。”

我最后看了眼这个爱了半生的少年。

转身与柳安之消失在火海尽头。

有些错误,错过便是错过。

而真正值得守护的,从来都是危难时毫不犹豫握住你的那双手。

8 江南归途青云殿的硝烟尚未散尽,柳安之已挡在我身前。

他玄色衣袂翻飞如墨。

腰间那枚裂痕斑驳的玉佩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

“诸位。”

他声音不大,却让满堂嘈杂戛然而止。

“三年来七名弟子暴毙,掌门所中之毒,绝情崖上的杀局皆系安琪与血鹤堂勾结所为。”

剑尖挑起地上染血的密函, 纸页翻飞间,众人倒吸冷气。

那上面详细记录着每次谋杀的时辰、手法,甚至还有安琪亲笔画押的供词。

安琪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

“你们真信?

这贱人早与柳安之暗通款曲!

那些所谓证据……””她踉跄着指向我。

“住口!”

云长老的鸠杖重重砸在她膝窝。

老人颤抖着掏出一块留影石。

真气催动下,浮现出安琪昨夜潜入药圃埋毒的画面。

“孽障!

连抚养你长大的云长老都要害?”

曾经最疼爱安琪的玉衡师叔红了眼眶。

柳安之默默退到我身侧,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袖中的手。

他掌心有一道新鲜的剑伤是昨夜为我挡暗器留下的。

“疼吗?”

我低声问。

他摇摇头,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比起看你流泪,这点伤算什么。”

殿外忽然传来骚动。

飞扬披头散发地闯进来,白衣上沾满泥渍与血迹。

他手中紧紧攥着个褪色的香囊——那是我及笄那年绣给他的。

“蝶舞…我被她的同心蛊控制了三年…昨夜才…”他跪着爬到我面前,喉咙里滚出破碎的哽咽。

香囊散开,里面滚出只僵死的蛊虫。

我后退半步,撞进柳安之稳稳的怀抱。

曾经刻骨铭心的少年郎,如今只剩陌生。

“太迟了。”

我听见自己说。

“不!”

飞扬突然暴起扑向安琪,“你这毒妇——” 剑光闪过。

安琪心口的血鹤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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