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言之。
最终，我如愿考入重点高中，言之也勉强考上了。
“清夏，这次你和言之考得都不错，爸妈决定送你们去云南旅游几天，算是奖励。”
爸爸难得露出笑容。
我没想到父母会有这样的安排，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给我和言之订了同一个标间。
“省钱嘛，你们小时候不也是一起睡的。”
妈妈轻描淡写地说。
飞机上，言之坐在我身边，显得有些局促。
从小到大，我们还是第一次单独出远门。
“害怕？”
我问他。
“没有。”
他摇头，“只是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就是…我们两个一起旅行。”
我笑了笑，握住他的手，“有什么奇怪的，我们是亲人啊。”
言之的手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
云南的第一晚，我们住进了一家干净整洁的酒店。
两张单人床，一个浴室，一台电视。
空间不大不小，刚好容纳我们两个人的尴尬和紧张。
我靠在床上看电视，随意切换着频道，最后停在一部爱情剧上。
男女主角正在接吻，画面有些暧昧。
“言之，”我漫不经心地问，“你接过吻吗？”
言之正在整理行李的手顿住了，他的耳根子迅速红了起来。
“没…没有。”
“噢。”
我继续盯着屏幕，“我也没有。”
那天晚上，我们早早各自上床睡觉。
半夜，我被热醒了，酒店的空调似乎不太给力。
转头看见言之的被子踢得乱七八糟，他睡得不安稳。
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靠近他的床。
也许是那部爱情剧，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积攒的孤独和渴望被爱的心情，又或者只是我想确认，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真正在乎我。
我轻轻躺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的体温。
言之在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把我搂进怀里。
我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在那个似梦非梦的时刻，我的唇轻轻贴上了他的。
那是一个短暂而迷乱的吻，我甚至不确定他是否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醒来，我们相拥而眠的姿势让言之明显慌乱了。
他几乎是跳起来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对不起，姐，我不知道怎么…没事，”我打断他，装作若无其事，“可能是睡相不好吧。”
回程的路上，气氛变得格外微妙。
言之一直刻意避开我的视线，就连递水